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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屁股翘的挺高的。
“她的天份能修炼吗？”萧毅自言自语道，他知道小幽灵一定在看。
小幽灵从萧毅的胸口飘了出来，正抱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往嘴里塞，满脸的享受。
这东西好像是加烈宏死的时候，从身体里漂浮出来的东西，被它一把抢了去，喜滋滋得回来了。
而且好像只有他和小幽灵可以看见，其他人都看不见。
小幽灵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她是凤傲天啊，肯定能修炼，怎么了你真打算收她为徒？”
“啊？她是凤傲天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不是说我需要凤傲天吗？”萧毅惊讶地问。
小幽灵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其实我为你选了一条平稳的路，你的未来最起码是安全的，唐薇她们也会是安全的。”
“但是如果你接触太多凤傲天，你所积累的因果，会把你推到一个不可调节的地步，那么等待你的只有决战。”
“所以我没说她是凤傲天，我不希望你谁都要帮一手，不过倒是她自己开口了，看来你这一身的气运确实有用，不仅吸引到了她，还让她和你产生莫大的因果。”
听到它的话，萧毅感觉到莫名有些烦躁：“那她呢，那她的人生呢？是因为这个凤傲天的气运才导致这样的吗？父亲化作养料，母女险些饿死？”
小幽灵点了点头：“是的，这种事情还会继续出现在其他人身上，我为你选择的路，也只能稍微制止一部分现象，但是还是会发生。”
“反正你也不认识她们，她们会像唐婉柔一样一生见不到光明，或者像关旋一样饿死在屋内，可是不管怎么样，这和你有关系呢？你只需要救下你身边的人不就好了吗？”
“你刺碎血石的时候，不也没有犹豫地上那些人的生死吗？”
“以前我们没得选，可现在有了一条合适的路！反正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不幸的人！难道你都要管吗！？”
“我不想看到你为了那些人牺牲你自己，我真的不愿意。”小幽灵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已经哭出声来，它生怕萧毅还是选择了关旋。
萧毅被她问的陷入迷茫，是啊，我真的有必要为不认识的人牺牲自己吗？
“那她呢？如果我选择不和她产生因果，也不把自身这股气运带她分享，那她以后会怎么办？”
“没关系的，我可以帮你废掉她的凤傲天的气运，无非就是费点代价，用一些手段而已，她会变成普通人，而且折损一些寿命而已，比她原先的命运会好很多。”
“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动手，她会变得像正常人一样。”小幽灵看向萧毅，期待得到他的同意。
萧毅淡淡扫它一眼，眼中的冷意让它感到不寒而栗。
“你问我的这些问题，我确实还没法回答你，我需要思考一段时间再说。”他没有否认小幽灵的看法，他自己也感到迷茫。
萧毅低头看着底下姿态放得极低的关旋，她到现在也没有抬头，也不插嘴，就这么静静跪着，匍匐在萧毅的脚下。
“可眼下，她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不应该被世界针对或是被我废掉”
“我让她找到人生的目标，也是为了让她过更精彩的人生，更何况她已经和我产生羁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