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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这喜事的大红色,是那朱砂的大红,还是人血的赤红了!
看着刘管事带着他的手下和神婆离开了田锦的小院,风轻语不由得转头看向了那个还对着她色**的李癞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告诉他的?你想这么逼我?”
“我哪敢跟刘管事对着干啊。”
李癞痢贼笑道:“可你若是不想与他喜结连理,倒是可以来找我。”
“哦?你保得住我?打得过刘管事家那群短工?”
风轻语有些感兴趣的挑了挑眉,笑得更灿烂了。
“嘿,我那大哥,可是山中最大的马贼,你若是跟我去,也必然不会亏待你的。”
“是嘛,那我考虑考虑?”
风轻语笑了笑,留给了李癞痢一个浮想连篇的背影,回了田锦的屋内。
“轻语,你当真要嫁给刘管事吗?”
淳朴的农村少女凑到了风轻语跟前,满面愁容:“都怪那个李癞痢多嘴,不然刘管事也不会找上门来。”
风轻语对着田锦温和的笑了笑:“放心好了,我谁都不嫁,就算是道侣,那也是得由我娶过门才行。”
“轻语你又在说胡话了。”
憨厚的农村少女也想不通风轻语的心思,只道是风轻语又在说胡话。
风轻语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那把黯淡无光的砍刀,放在屋内的一处,目光一点点变得决绝和冰冷,了无温情,再回头,风轻语看到了自己脚下的尸山血海。
一个白发蓝眸的魔女,站在了无数的尸体之上,仰天长笑,带着快意,带着恩怨,带着独属于自己的...狂!
夜晚降临,一座破房子前,房内传来喧哗的人声,而远处的风轻语则是脚下生起一堆篝火,腰间别着那把砍刀,一只被她屠宰好的野兔,在篝火上滋滋冒油。
夜里的渔村,自然是极静的,那破屋里喧哗的人声,自然也是一声不漏的传入了风轻语的耳内。
“那白发的小娘皮倒是生的俊俏,给了那刘管事倒是可惜。”
“嗨呀,有甚么可惜的,若是那小娘皮真跟那刘管事好上了,那就让我带我大哥去那刘管事家里坐上一坐,不愁那胖子不把人交出来!”
这是李癞痢的声音,声音倒是洪亮好认,风轻语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篝火上的烤肉出神。
自己当真要去杀人吗?
虽然李癞痢,刘管事这些人贪婪好色的嘴脸,自己极度厌恶,李癞痢甚至当初还差点强要田锦,但风轻语依旧心有念想,念一丝人的心善,念一缕人的仁慈。
但不远处,屋内依旧热火朝天,肆意地聊着。
“若是那小娘皮破了身呢?”
“破了身?那就让那刘管事拿头来见,分了他的家产,再到时候,就把那小娘皮给大伙分了,让大伙都好好玩玩。”
“好好好!不愧是大哥,什么时候都想着我们这群小弟,那个田锦我也觉得不错,到时候一块抓来。”
“好说好说!兄弟一场,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李癞痢喝得很醉,笑声越发肆无忌惮,烛火倒映着他们的影子,拉长在了墙上,他们吃着肉喝着酒,如同一只只贪婪的财狼,咀嚼着他人的骨头。
风轻语心中最后一缕善念,被众泼皮的话语掐断,一个更大的黑影,笼罩在了破屋之上,如若魔神。
风轻语轻嚼慢咽的吃完了自己手上的兔肉,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鲛人宫殿内的存酒,仰头饮下,随后,深吐了一口气,勾起冷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