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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该不会都是......”
“没错。”她一口吞了脆球，含糊不清地说道：“但是都被很好的镇压了，他们把消息封锁得比死了三个月的带鱼还死。”
“也就是说情况还好？”
“也不是，虽然不是什么直接的消息，比如照片之类的......”她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然后接着说道：“我爸说欧盟委员会主席在和他们的电话会议里骂了街，脏得让他都以为这人是在勾栏院里长大的。”
“欧洲不怎么样，美洲呢？”
“他们刚刚和欧盟谈完，马上就要开始和我们谈了，但是现在暂时还没交换什么消息，所以现在关于他们的情报很有限。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美利坚国会暂时决定休会了，我们有理由怀疑是华盛顿有状况。”
海莲娜看着自己油乎乎的手指笑了一下接着说道：“亚欧美三大洲在过去几个小时里的交流比过去二十年的都多，这鬼东西几乎把两道铁幕都打破了。”
“你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紧张。”
“我经过了这几天的事情已经想通了，这种事情我再怎么操心也没用，想这么多还不如不想。”
刚想伸手再拿两个脆球，海莲娜身上的电话又响了。
贾加特·亚秋里递给了她两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油，向对方道了一声谢，她这才拿出了手机。
当看清来电显示后，她愣住了。
林青云看见少女眼神阴晴不定的盯着手机屏幕，但是迟迟没有接通电话。
“为什么不接？”
少女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的给林青云展示了一下来电信息。
拉胡尔·辛格北方邦首席部长
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少女已经接起电话，然后打开了免提举在手上。卫星通信的讯号有些不稳定，辛格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扩音器中传出。
“希拉克略小姐，不知道你是否已经离开了新德里？”
“劳烦您牵挂，我现在在古尔冈。”
“还不够远。”
“我知道，所以我们正打算......”
“成群结队的罗刹们正在新德里大开杀戒。”
“您......说什么？”
“他们的数量无穷无尽，军队快抵挡不住了。”
海莲娜不再说话，她身旁的两个人同样鸦雀无声。
“记得那根断指吗？”即使海莲娜这边没有人作答，电话的另一头还是传来了辛格的声音。“它的主人来自加尔各答。”
“谢谢您......我知道了。”
“我没有什么能说的话了，祝你好运，孩子。”
辛格挂断了，嘟嘟的忙音在空旷的候机厅内飘散，荡开一层层的回音。
林青云是三个人之中最先反应过来的。“这里不能待了。”他说。
“我去催审批的人......”贾加特·亚秋里说着站起身。
海莲娜神色不明“你的飞机准备好了吗？”
“随时能出发，只要批准能下来......”
“不用了，直接登机。”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所有跑道和空域都是通畅的，直接起飞，后果我来承担。”
“好。”
“我有一个要求。”看着候机楼外深沉的黑夜，海莲娜也用同样深沉和疲惫的语气开了口，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已经耗尽了她的所有精力和勇气。
“......什么要求？”
少女抬起头，坚定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去雅加达之前，先送我去加尔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