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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交战双方在彻底撕破脸皮的仅仅两天后就宣布了停火，这个时候林青云已经从加尔各答的市区内转移了出来，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港口边数有多少导弹飞向市区，又有多少从里面飞了出来，再看看其中有多少是带翅膀的，又有多少是不带的。
他自然也听说了停火的消息，不同于其他印度人的乐观，他对此嗤之以鼻。
这场战争烈度极高，仅仅两天就贡献了超过两万具尸体，现在它们之中的大部分都已经学会走路了。
那些东西除了会攻击活人，还会去找尸体，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发现。
他想到了海莲娜，亚秋里说他已经把一切都操持妥当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
“我最后会去到那边。”
恍惚之间，那个死去的少女出现了，她坐在林青云旁边，遥遥地指向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又一恍惚，少女消失了，原地留下了一滩水渍，但是她的声音还萦绕在水渍之上。
“去吧，到那里去......”
他对着那个方向举起了手机，透过手机的长焦镜头，一条白色的远洋游轮孤零零地漂浮在镜头的中央。
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疯了。
再看向刚刚少女出现的位置，那摊水渍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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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莲娜又醒来了，这是第几次来着？她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
她的手脚还是被绑着，不一样的是现在她还享受到了和瓦拉纳西那个尸变的僧侣一样的待遇——不仅被绑在了椅子上，眼睛还被蒙上了。
舌头往前顶了一下，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布条。
“呜呜呜......”
“醒了？”
这个声音吓得她一哆嗦。
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她这边，那个声音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话。
“我还以为自己疯了，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等等，这个声音......】
“我真的没想到还会在这里见到你，还是以这样一种形式......”
【这不是那谁？林青云？！】
察觉到面前那人的身份，海莲娜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也更为急促了。林青云听见身后的动静显然陷入了更为伤感的情绪之中，甚至于他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一点颤音。
“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就......”
【我变成什么样？你要把我怎么样？】
“放心，我不会任由你这样下去的。”
“呜？”
手枪上膛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