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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我们俩好的时候能好到能一条裤子,但我们也有闹矛盾的时候。我们吵架的次数挺多的,但我唯一记得的那次是因为小虎。我家有一支口红,我跟冬雪经常臭美臭美地给自己涂。有一次冬雪不经过我的同意竟然拿着口红涂到小虎脸上,把小虎脸上的白毛都染成了红色,我知道以后非常生气,就不跟她玩了。
冬雪曾陪我走过最美的几年时光,可她毕竟不是我们村的人,她爸妈打工回来以后就把她接走了,她也很少再回我大伯家了,我们俩那之后几乎没有再见过。但这不是最遗憾的,最遗憾的是当时她走的时候我们俩在闹矛盾,我没有去送她。她走了之后我开始怀念她,可却是连一句和好的话也无法再说了。
那时候恰逢语文课学习写作文,题目是给XXX的一封信,我就写了一篇给冬雪的作文,可作文只是作文,又不能真的寄出去,就算能寄,我却连冬雪真正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后,等我们各自长大成人,再次相见之时,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客套话了,曾经的友谊全部都随着时光流逝掉了,就好像我们从来不曾认识过一样。
感情真的需要经营,无论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
我小时候村里刚刚流行骑自行车,我妈给我也买了一个小自行车,是后面带两个支撑轮子的那种儿童自行车。那时候我整天骑着我的小车在村里逛来逛去,我还会在带着我的好伙伴我们一起疯。我记得有一次我骑车的特别烧,特别得意,然后就刹不住车,栽地上了。生活总是这样,就喜欢给你当头一棒,让你清醒清醒。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脚踝受伤了,走路都走不成,也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有没有关联。真的是有点记不清了。
但我脚踝受伤之后的一个场景我记得特别清楚。场景是这样的,那天满天的白色柳絮随风而舞,雪花一样的柳絮将整个村庄染出异样的风情。
突然,风有些急了,随风而舞的无尽白色柳絮仿佛变得狰狞起来,有的在地上打着旋,有的无情地拍打到我身上。我独自一人走在往常放学回家的路上,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我不敢迈出一个大一点的步子,只能在地上微微挪动行走。
那种痛楚,就像行走在尖锐无比的刀锋上一样。我每走一步,都要强行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那一刻我仿佛觉得自己被世界遗弃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我走回了家。
后来我妈就带着我去看脚去了。医生看了之后说我的脚脖是窝住气了。扭伤之后脚肿起来,里边有气体,就会导致很疼。医生说用针灸给脚放放气就能好的快一点。医生用的是很细很细的针灸针,这种针的芯是中空的,扎到脚上肿涨的那一块,就能将脚里的气体慢慢地排出去了。
就这样我就开始了我的定期针灸生涯,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可是后来我越来越怕扎针了,每次医生拿着针准备给我扎针的时候我都特别的紧张,整个脚掌都是紧绷的,导致扎进我脚里的的针灸针拔出来的时候都变形了,因为那个针真的特别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