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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阳本不想要他的钱,但转念一想,自已已是身无分文,而张平君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就不再推辞,伸手接过了钱,说道:“行,王哥,这钱我收下,就当是我借你的,等我一回到家里,马上就给你邮来。”
王喜文见李纯阳办事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扭捏做态,深感这个小伙子不一般,心里又高看了他一眼。
三个人在北京火车站找了一个小酒馆,点了几个菜,叫了几瓶啤酒,喝了起来。李纯阳因为工作的原因,几乎每天都有酒局,还是有些酒量的,穿越到1992年仍是酒量如牛。几瓶酒转眼就喝没了。
酒一下肚,李纯阳借着酒意对王喜文说道:“王哥,我这个人多少研究过面相,看你的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个面相主贵,你这是大贵之像啊?”王喜文的酒量虽不如李纯阳,也已喝了四五杯啤酒,听李纯阳这样说,来了兴趣,笑着说道:“想不到老弟如此年轻,还研究过面相学,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是大贵之相了。”
李纯阳假意的端详了王喜文一会儿,严肃地说道:“王哥,看你面相,最多十年以后,你的工作会有一次变动,这次变动就是你向上的通道。从那你后,你就会一路坦途,前程无法限量,而且你最好是向东北的方向发展。从你的面相上来看,你是一条潜龙。而东北方属水,潜龙入水,岂非是占尽了天时地利。”
王喜文本是体制中人,虽然从小被灌输的思想是唯物不唯心,不太相信命相一说,但这种预示前途的话听起来,还是很受用的。“借你吉言啊!老弟,你说过的话,我一定记得。”
李纯阳端起酒杯,跟王喜文碰了一下,说道:“王哥,时候也不早了,喝了这杯,我俩也要走了,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口干了杯里酒,互相留下了通讯方式,和王喜文握手告别。
登上了南下深圳的火车,又坐了两天一夜,终于到了深圳。深圳在1980年提出建设经济特区,自此由一个县级城市一跃而升格为正地级市,当时香港和国外商人纷纷涌进特区办厂开公司。那一年,24岁的北京诗人顾城发表了他的成名作《一代人》,全诗很短,只有两行,“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也正是那一年,改革之风一路北上,开放之势再不可挡。深圳也由此成为中国最具有活力的城市,和北上广一齐跻身全国一线城市之列。
李纯阳到深圳这一年,正是全国的人都在往深圳跑的时候,一下火车,李纯阳就深深的感觉到了这座城市的活力。在这里,你可以听到全国各地的语言,人流丝毫不比北京站少。出了车站,李纯阳和张平君基本发懵,甚至都不知应该往那个方向走。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还是李纯阳说道:“咱们还是买一张地图吧,然后找到那个买彩票的地方。”
二人到火车站旁边的地摊上买了一张深圳地图,打开后看了二十多分钟,仍没有分清东南西北,更别提在上面找到他二人要去的彩票站了。
张平君有些不耐烦,对李纯阳说道:“阳子,咱们还是先找个住的地方吧!明天再打听买彩票的地方。”李纯阳心里盘算了一下,离彩票开奖还有一天的时间,也就是明天晚上九点开奖。按照以前的规则,开奖前四小时停止出售彩票。也就是说,他们得在明天的五点前买到彩票。否则就得下周才能再次开奖。按照这个时间计算,二人还有一天的时间去找彩票站。李纯阳看了看张平君,他是一脸的疲惫,从南安县到深圳,几乎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休息不好,吃饭又不及时,二人已是相当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