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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吗？”周娟捂住了张大的嘴。
“你和李家明的事情以前玲玲姐都不知道吗？”苏洛一直认为，女人在对待老公出轨的问题上，都是顶级的神探。
“不知道吧？”周娟想了想，“知道怎么可能憋着不闹。”
“你现在和李家明还是情人关系吗？”苏洛终于明白了早上李家明的那个眼神。
“家明说最近少见面，等他老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再联系。”周娟说着又擦了擦眼泪。
“那你为什么在小区门口烧纸？”苏洛微笑着对上了周娟的眼睛，虽然都是泪水，却找不到一丝的悲伤。
“我就是觉得玲玲姐自杀我多少有些责任，所以……”周娟说着哭得更厉害了。
“哈？”苏洛翻了个白眼，“周娟，你在李家明小区大门口烧纸的事情，李家明还不知道吧？”
周娟突然停止了哭泣，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洛。“你……。”
“我猜你是在这里等李家明的吧？他是不是跟你提出了分手？所以你想出这种给玲玲姐烧纸，逢人就忏悔的方式来威胁他？”苏洛又打量了一下周娟的装扮，虽然戴着棒球帽，但是微卷的长发就那样披散着，上面还贴着一些纸灰，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哭了半天都没有晕妆。一身白色的运动装，上衣的拉链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的紧身吊带，尤其是跪下去烧纸的时候，从上往下看过去显得楚楚可怜、美艳动人。
“你怎么知道？”周娟惊讶的抬起头，连哭都忘了。
“一般人回忆某件事情的时候，通常会先说自己感触比较多的地方，然后在叙述事件本身。比如我和家明吵架了，心情不好，后来他来看我，但是看到了他老婆的同事，急匆匆的走了。4号那天、上早班、19点下班都不是必须要表达的，你在司徒警官问你5号晚上行踪的时候都没有把时间说的这么清楚，只是说看到我了为什么要说的这么清楚？”苏洛盯着周娟的眼神越来越犀利，“因为你在看到的时候，就马上认出了我是谁，你下意识说的那些时间线索都是为了证明你真的和李家明一起碰到了我，也是为了证明你和李家明在一起吧？”
司徒看着苏洛的侧脸笑了笑，自己刚才只是觉得周娟的眼神有些轻佻，倒是没有注意到其他。“周娟，对警察说假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再重新说一遍你和李家明的事吧？”
“我……，”周娟纠结了一会儿，“家明他一个多月前突然要跟我分手，我当然不同意，但是这阵子他一直躲着我，也不跟我联系。谁知道那天他老婆突然把孩子送到我们医院，我就在急诊，当然看到了，所以又联系上了，但是我是真的没想到他老婆会自杀，我只是想和家明在一起。”
“你是不是去找过玲玲姐？”苏洛沉思了几秒钟，“你一直在反复提我遇见你和李家明的事，我把你们的事告诉了玲玲姐，是想掩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