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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发的事,图蒙斯以治疗后遗症导致的说法盖过去,并且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症状也无从得知,并没有引起过多怀疑。
阿迦诺昏迷三个月,面色明显苍白且病态。
幸好,这三月里,少有人来看望阿迦诺,不然图蒙斯不知道要怎么找借口搪塞过去。
希兰王知道阿迦诺醒来后,竟是第一个来看望的人。
这让图蒙斯备感意外。
图蒙斯还觉得阿迦诺的哥哥们中的哪一个肯定会第一个到,毕竟他们不可能会放过嘲笑的机会
“废物!一点小伤居然躺了三个月,希兰王室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希兰王低声怒骂着,似乎恨铁不成钢。
图蒙斯看不懂希兰王的真正意思。
说希兰王不在意这个小王子吧,却为他罚了其于子嗣,第一个来看望他。
说在意吧,偏偏心狠二十年不曾正眼瞧过,不管不顾,任凭阿迦诺受冷眼遭人欺凌,被男人强迫,昏迷这么久不见来过一次。
这个阿迦诺究竟怎么回事,图蒙斯最清楚。
图蒙斯为阿迦诺接下来的反应感到担忧。
“孩儿还活着让阿父失望了。不过,让阿父失望的也不差这么一件了。图蒙斯,送希兰王离开。”阿迦诺低垂着头闭了眸子,不想看见希兰王气愤的脸色。
“是。殿下。”图蒙斯心里暗松一口气,作出请的姿势对希兰王恭敬道:“王……”
不待图蒙斯说完,希兰王重重的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踏着大步流星离去。
暗道:不识好歹。
“图蒙斯,教中现下什么情况?”昏迷这么久,右护法肯定当他已死,估计已经得意忘形了吧?
“殿下,您的死讯被右护法传开,教中……一片祥和之气……”图蒙斯端着水盆服侍阿迦诺净面,眼底泛着危险的冷光,心有不平,凭什么血音教的人这么平静?
阿迦诺起身展开双臂,让图蒙斯为他穿衣服。
阿迦诺眸光一转,忽然微微笑了,同图蒙斯开着玩笑道:“图蒙斯,你说本护法要坐到教主位置要多久?”
图蒙斯闻言手中动作稍稍一顿,言由心声,他道:“教主到现在还能活着,是您手下留情了。”
图蒙斯面对阿迦诺从未曾说过假话。阿迦诺觉得好听会赞许,听到不入耳的话会斥责会动脚踹人。
阿迦诺的生与死,是图蒙斯唯一编下的谎言。
“还是图蒙斯懂本护法,我若为教主,必许你大护法之位。”阿迦诺眉眼微挑,一拳重重击在图蒙斯左胸膛,却见他分毫未退,忽而朗声大笑起来,笑声张扬肆意。
笑声传出殿外,让人都知道他阿迦诺命硬,便是谁也无法奈何他。
希兰的其余几位王子,阿迦诺的哥哥们的作为,不出图蒙斯意料,对阿迦诺无一句好话,满眼尽是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
那视线穿透了阿迦诺的衣服,在身上肆意的四处游走,盯得阿迦诺不由自主觉得一寒,从脚心直到后颈。
那感觉,说不来的,既熟悉又陌生。
未等阿迦诺想明白,他的拳头已经向着视线源头打过去。
二王子擒住了阿迦诺的手腕,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目光径直且猥琐,大胆的盯着阿迦诺敞开的胸膛。
二王子轻挑的说道:“六弟是要给二哥我挠痒痒?”
阿迦诺挣扎着想将手抽回,却无力抽回,身体还在恢复期,使不上劲,便放弃了抵抗,怒瞪着他。
“二哥喜欢我?也得看阿父是否同意。这只手你抓便一直抓着,你要松了,我的鞭子可是很久没喝血了。”
“真是只爪牙锋利的猫儿~”二王子滑着尾音,手上松了劲放开抓着的手腕,他倒是一刻不停的喜欢着六弟。
二王子还想继续,却被一道讨厌的声音打断。
是言不由心来看望的半百老头,后面跟着四五位臣子。
“我等相信王子殿下吉人天佑,必不会出事。”
“本殿下需要休息,你们看也看过了,可以滚了。”
阿迦诺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令,言词半点不客气。
十一月,刚刚立了冬。
阿迦诺与图蒙斯两人合力拿下血音教。
阿迦诺顺利成为血音教教主。
图蒙斯掌大护法一职。
原来的老教主沦为阶下囚,日日夜夜与刑具共舞,与鼠相望,同日月挥别。
右护法嘛,刑宴更为丰富。
以鞭笞开血肉之道,以蜜糖填补空缺,放虫蚁踏上寻食蜜液的征途。
麻绳圈颈结环悬梁,针插手指足趾缝,固定头部与身体晃动,从右耳开始切下丝丝血肉,于两边肋间各挑出六丝血肉,最后以右护法骄傲的地方切片结尾。
右护法失禁了。黄汤遍撒,腥臊难闻。
阿迦诺双腿交叠坐着,斜斜的倚着以拳撑首,眉头紧蹙,满脸写着嫌弃,连声音都沉冷了几个度,“喂他把自己的东西吃下去,吃不完你替他吃。”
负责喂食的教众一听,使了浑身解数令右护法吞下去。
右护法吞下自己的血肉后,晕厥了过去。
阿迦诺也没了观赏的兴致,离开暗牢时只嘱咐了一声,“既然右护法喜欢男人,本教主也不能吝啬,就当给你们的礼物了。”
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繁多,多数归功于阿迦诺,教众对其是又惧又敬。
阿迦诺带领血音教,逐步祸害中原的应风国,从不入流到渐渐被列入危险魔教,需尽早除之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