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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了？”
“大概。以前上课也讲过‘接触实粒化为场，密度上升效率降’这些东西，我只是很好奇，PZ-2合金为什么能抵抗还有引导克兰粒子？”
“啊哈，特殊结构罢了，一种能让蒸发粒子展不开场的力场和结构罢了——别管这些了——上次引火的一摞书还记不记得放哪了？里面有本红皮子的帮我拿来，里面有厉害的东西。”
星鹭在车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摞书。
“这本八月的？”
“应该是，让我瞅一眼。”
星鹭带着书翻回座位上，把书给安渊看了一眼。
“就是这本。”
“我去，你的论文还往这上面登了？”星鹭看着封面的那个单词，震惊地问。
“当然不是我的，你往后翻两页。”
“翻到哪？”
“我忘了。”
“嗯？”
“嗯。”
星鹭疑惑的看着安渊，安渊则摆出无事发生的表情，嗖的一下抽过了星鹭手中的书。
…
“意思是…克兰粒子本质上是坍缩成微粒的空间碎片？”星鹭放下手中的书。
“他们连论证都做了，应该没跑，诶，你能不能看出来哪里有漏洞？”
“我就那点理论知识你让我找茬？脑袋被草籽卡住了？”星鹭无语地说。
“你才卡住了，你不是比我还聪明吗，怎么分析不来？”
“算了算了算了，别搁这纠缠了，接下来往哪走？”
“还不清楚，一路朝西边开呗，哪有月球人的援助就往哪开。”安渊看了看导航地图，上面标着黄的绿的圆点——月球人援地避难所的位置。
“你不是说旅游吗，放我鸽子？”
“先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去再说吧，我认识一个地方，再开几百公里就到了，那地方还完好无损呢。”安渊把地图的比例尺拖了一下，指给星鹭看。
“你怎么知道那地方没有遭破坏？”星鹭缩小地图，看着地球受损和未受损的分界线问到。
“她给我发消息了。”
“他？你男朋友？”
“不是，我的一个朋友，给。”安渊拿起手机，点开聊天消息递给星鹭。
星鹭按住了安渊的手，熄灭手机屏，说：“等下，我问你…”
“嗯？”安渊有些迷惑。
“你用的网名是不是‘一米一大BOSS’？”
“啊？你怎么知道？”安渊本来以为自己最后的秘密藏得比秦始皇陵还深，但被星鹭揭穿后，她才明白自己完全不是星鹭的对手。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关注了你好久的人，老~粉丝！”星鹭顺手取过手机。
“啊…为什么…”安渊有点崩溃了。
“你作为天才少女出道的时候我就在注意你的动向了，你和那些气势汹汹的演说家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装的，所以你被打成落水狗之后，我就觉着你的本性要发作了，然后——”
“然后？怎么样？”安渊破罐子破摔了。
“结果走的是锐评路线啊你要是发起颠来靠你这张脸搞出一种反差感粉丝量绝对不至于两万你要是那时候遇上我绝对能给你搞到顶流的位置上太可惜了啊…”星鹭像见到偶像的粉丝——或者就是见到偶像的粉丝——一样兴奋地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