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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师，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联系我，你就当我是亲弟弟，随叫随到！”吃完饭，陈卓麻利地洗好了碗，厨房搞得干干净净，地上的水渍也处理干净了，才放心离开，离开前跟马春晓交换了手机号码。看着陈卓离开的身影，马春晓的笑容渐渐隐去，陈卓的话给她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出了家属院，天空飘起了雪子儿，陈卓裹紧了衣服，雪子儿砸在衣服上发出清脆的沙沙声，陈卓抬头看了看天，天空阴沉沉的，看来下午要下大雪了。
“马老师，外面下雪了，路滑，没有急事就不要出来了。”陈卓给马春晓发了条短信，然后急匆匆打了辆车，赶往红石溜冰场。
红石溜冰场是出名的室内旱冰场，集合了这个城市年轻的男男女女，是年轻人约会的必选场所之一。红石溜冰场、白鹭饭店、金歌KTV，构成了工人文化宫的三大热门。下午红石、晚饭白鹭、饭后金歌成为了一种时尚，能够一条龙走一遍的，基本上家里也不差钱，譬如高强这样的。家里老爸做生意，老妈师范学校音乐老师，老爸有钱，老妈有社会地位，学校的第二食堂还是他老爸赞助的，高强在学校领导眼里，自然不一样。先天基因好，高强个头高、长相英俊，在老妈的耳濡目染和教导下，又喜欢音乐，会弹吉他，是学校的十佳歌手。真得，老天对他实在太好了，这种条件的男孩儿，陈卓要是女生也喜欢，谁能顶得住他的追求啊。哦，忘了，肖玲能顶得住，肖玲个头高挑、能歌善舞，跟高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挺顺眼的，唯一的，女的装高冷，男的装深情，天造地设一对儿。
下了出租车，陈卓看了看时间，才一点半，还早，风一吹，有点冷。旁边刚好有一家书店，陈卓赶紧躲了进去。
书店里在放《对面的女孩看过来》，任贤齐的歌，正火遍大江南北。任贤齐是陈卓很喜欢的一个歌手，声音很有辨识度，他唱的歌让人听起来很温暖。
陈卓看着这间熟悉的书店，这个时候应该有那本书了吧，啊，在这里。《第一次亲密接触》，这应该算是网络小说鼻祖了，这本书当时整个班级传阅，最后回到买的人手中时，书都被摸黑了。
“老板，结账！”陈卓决定买下这本书。
“陈卓？”角落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陈卓回身一看，是唐莹，两眼对视后不约而同笑了。
“你也提前来啦？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什么呀就乱用成语！”唐莹佯嗔道。
“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决定送你一本书，课外读物！”陈卓付好了钱，把书递给唐莹，笑眯眯地看着她。
“第一次亲密接触。”唐莹轻轻念道。
“这是网络言情小说，推荐你看一下。你放到包里，别让其他同学看到，万不可外借！”
“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类型的书啊？”
“也不是，我是杂食类型，什么书都看。武侠小说、言情小说、科幻小说、历史小说、悬疑小说、有书就看，不挑食！”
“这本书意义重大。之前我们看的世界名着、中国四大名着、四库全书等这些，书写出来后，通过出版社印刷，放到书店卖给读者看的。”陈卓看着认真的唐莹，卖了个关子，“你有没有想过，作者可以一边写一边给读者看，读者还可以提意见给到作者灵感，作者可以随时更改作品直至最佳状态？”
不等唐莹回答，陈卓补充了一句：“这些读者都是陌生人，是一个群体，可不是身边的熟人。”
“你是说，网络图书可以这样？”
“对，聪明！所以，这本书可以说是开创了书籍的网络时代，是不是值得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