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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顾南天如遭雷击一般愣在了原地。
刘若曦的这番询问，意味着他昨晚上的经历不是梦，至少不都是梦。
再一次于顾南天的脸上看到了那种恐慌的表情，刘若曦俨然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不过顾南天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自顾自的朝着楼下走去，刘若曦无声的跟在后面，对于顾南天的这种反常百思不得其解。
二人是最后抵达会议室的，一看到顾南天进门，林深就皱了皱眉头：
“顾南天，没休息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顾南天有些失神的摆了摆手：
“林局，我……我没事，先开会吧……”康磊和王天雷也有些好奇的对视了一眼，顾南天的状态明显不对，但考虑到可能涉及到了私事，也就没有多问。
林深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文件上：
“今日的会议，我们主要需要探讨的是总部建设完成之后的内部部门划分，和人才选拔方式……”
林深的话引起了众人的重视，唯独顾南天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大家纷纷探讨之际，顾南天突然冷不丁的小声对旁边的李舒教授问道：
“教授，您说，这世界上有鬼吗？”
李舒教授似乎也没想到顾南天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很负责任的摇了摇头：
“这一点，我只能说，鬼的存在，于科学中无法证实。它不可观测，不可测量，不可量化，所以一直以来也无法进行客观的科学研究。
但人类文明发展至今，科学将之前很多的封建思想一一证伪，唯独鬼的存在与否一直无法客观证伪。
因此，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要证伪的东西本身就不存在，要么就是当今的科学还未能发展到足以证伪的地步。”
李舒的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谨，作为科学家，不瞎对任何未经过证实的定论是基本素养。
但紧接着，他便好奇的反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对此，顾南天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没……没什么……”
顾南天如坐针毡的等到了会议结束，便一反常态的匆匆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李舒教授和其他人。康磊看着顾南天的背影，皱了皱眉头，显然他对顾南天的反常行为感到不解。
“林局，顾南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康磊问道。
林深也是一脸疑惑：
“我也不清楚，他的状态明显不对，但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们也不要多问，以免让他为难。”
说着，林深看向了李舒：
“李教授，开会的时候，顾南天是不是问了你什么事？”
李舒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的确问我，这世上有没有鬼……”
一听这话，张天雷有些不满了：
“亏他还曾经是个军人，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林深对此却是没有表态，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思索着顾南天今日的反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