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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指我脚下的人类骨骸的话，大可以为我展示一下。”
张涵雨面无表情的回复了苏妲己。
“哎……哎？”
这下换苏妲己纳闷了，张涵雨都看不到，但却知道自己脚下踩着的是什么。
“想问为什么，因为人类骨骸的触感类似于……”
接下来张涵雨为苏妲己吧啦吧啦讲了一大堆她听不懂的东西，令苏妲己一脸蒙逼。
“等等，别说了。眼见为实，就让你看看吧。”
说完，苏妲己拍了拍手。
嗡――
黑暗随着声音散去，所见之处乃是腥红之天与残血落日，尸体与枯骨于此堆歌而成了无尽无边尸山血海，一如世尊所言的修罗地狱之景，而张涵雨与苏妲己，便处于这片尸山血海的中心区域。
“唔……”
见到这般场景，饶是张涵雨心理素质再好，也还是被震撼至失神。
但也仅仅而已了。
“抱歉，我失礼了。”
张涵雨无表情的做出了回应。
“啊……好。”
对此回答，苏妲己也只得这般作答。
“你不害怕吗？”
苏妲己还是没有放弃，问向张涵雨。
“难道我要对你作出一幅你想见到的恐怖表情你才满意吗？”
张涵雨的回答令苏妲己无法对出下一句。
“那是……”
张涵雨四处望去，才发现李珂云的存在。
“李珂云！”
李珂云全身已经被骸骨包围束缚，而李珂云本身也已经是兽化的凶恶状态。
“你做了什么！”
张涵雨质问着苏妲己，这时候才发现，李珂云与她的脸是如此的相像。
“这是……怎么回事……”
苏妲己知道，张涵雨在问什么。
“看你可怜，妾身来解答你吧。”
苏妲己笑道。
“妾身名为苏妲己，嘛，虽然那么自称却不过是她的残魂而已。”
“苏妲己……”
苏妲己这个名字张涵雨当然知道，但现在追究的可不是这个，重要的是，［李珂云］的存在。
“想必外面那个得意忘形的小辈已经为你们透露过一些了，现在你就听好了吧。”
苏妲己开始正词。
“以古战场戾气与人之怨魂为主的生物科技，再在外表套一层青丘狐的尸体与灵魂。其名为［九尾制造］，一是为了为青丘制造大量高级别的杀戮死士，二便是为了今天这样，取得建木变逆木时所应激而产生的［绝天之戾泉］。”
苏妲己的每一个字，张涵雨都听的真真的，原来，实验居然是为了这样的结果。
“但最后却失败了，实验品除了夭折就是先天性严重不足，完全没有预期的效果。”
“而李珂云就是唯一成功品，对吧。”
张涵雨的眼神带着犀利。
“不，准确来说，他也是一个失败品，他是所有实验品中，唯一一个与［人］最为相像，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承受得住我的戾气本源的实验品，所以也是他与我相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