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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重点应该是在保留数据，而不是在更换方案吧.......”
........
安静
一片死寂
手机里没有立刻传来回答。
芸暖也不着急。
“你.......从很早就开始监听我了？”
对方一开始便是有求于她，不过要求却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先把对方摸清楚为好，拉扯战她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军了。
没过多久，屏幕上又出现了信息。
“不......为什么会入侵您的手机，怎么入侵，或者说......监听？我之后会给您一个答复，但一切是为了完成交易”
芸暖浏览着信息，轻笑两声。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她的设备，说明对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过、她可不是好说话的主。
“那如果我说.......我拒绝呢？我为什么要和你交易？又或者说，你完全就是在单方面求我？”
此时飞速处理数据的安宁，开始分析对方的性格，准备制定一套完整的应对方案。
在此之前，她还完全不能了解对方对待外人的性格、处世方式，因此有所被动。
但现在，她要慢慢解析对方，并做出合理的应对方式。
虽然仅仅从几句话，很难完全分析出对方的处事方式，却也能大体看出其的性格特点了。
安宁要达成目的，其一是威胁，其二是祈求，其三是交易，其四是欺骗。
至于实话实说，她认为是下下之策。
当然，“库”也不是万能的，内虽有无数资料，但也不能彻底教会一个意识去为人处事，因为“库”永远是机械的、固死的。
安宁只能权衡利弊，选择风险最小的选择。
理性，在关键时刻会是护身符。
所以，她选择“欺骗”+“交易”
“我可以为您找到任何资料和文件，只要它存在于互联网中，这是我的筹码，而我的要求也已经提出。”
“这就是你的筹码？可你就确定我会需要这些？”芸暖继续追着道。
安宁确实不能保证对方需要她的筹码，可问题是，她只剩下这点筹码。
能摆上桌谈判的东西，已经没有半分。
她现在是在走钢丝，是在赌。
“我可以为您提供对手公司的一切内部资料，这只不过是短时间问题，这些资料有助您的姐姐更好规划，不是么？”
芸暖挑了挑眉，思索了会。
“确实有用，不过，我好奇的是你的要求”
她手指敲击着实木桌面。
“保留语言模型训练？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另一边安宁顿了会，但后又回复了她。
“这个模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就难以奉告”
先模糊答案，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安宁现在希望的，是能跟对方拉扯一段时间。
但接下来的回答确让情况跌到了谷底。
芸暖将杯里仅剩的一口水喝尽。
“你的交易很天真，我也不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就这样吧，你的出现，给我稍显无聊的午休添了抹乐趣，也给我提了个醒，有缘再见”她说着站起了身，同时将手机关机。
没来得及回复，安宁这边的信号彻底中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也一时无法缓冲过来。
所以......她这算是失败了？
重新将一切梳理好后，安宁只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要直面被“删除”的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