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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除了那个系统还能有什么？”
宁晓雨闻言愣了愣。
可苏小鱼就不管这些了，她满脸兴奋地凑到林可儿身边，“可儿！你真的有系统吗！会像小说里一样，开局获得毁天灭地的新手福利！然后走上……嗯，逆后宫成群的幸福人生！”
“鬼才开逆后宫啊！”
“那开的是水晶宫？”说到这里，苏小鱼瞪大眼睛，满脸错愕地捂住嘴巴，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难不成可儿已经把我和宁晓雨划入水晶宫里了？！”
“可儿难道是那种传说中的种马主角吗！”
“种马个鬼啊！我的系统不是那样的系统！”
林可儿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到了女孩的脑门上。
面对这恼羞成怒的一拳，苏小鱼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坦坦荡荡的用脑袋接下了这一拳。
虽然林可儿不知道苏小鱼是怎么摆出坦坦荡荡的姿态，但经过这一拳之后，她收回手，低头看了一眼拳头上通红的印子，陷入了沉默。
这时苏小鱼昂首挺胸，语气充满骄傲：“我可是最头铁的剑之勇者！”
“我认为这应该不是一件值得自豪……好吧，确实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
用满是红印子的手揉了揉苏小鱼的头发——很显然这个手段要比攻击有效的多，至少才揉了几下，女孩就不高兴地摇头晃脑。
“所以你的系统是什么？当然，提前说好啊，你这个系统应该没有什么泄露信息后抹杀的霸王条款吧？”
宁晓雨好奇地靠了过来，还提出了一些系统文的毒点。
“这倒没有，而且我的系统不是小说的那种。”
林可儿回答道，同时一根手指在面前的空气中指指点点。
“不是小说中的那种？”宁晓雨语气疑问，新奇又惊讶地看着林可儿的操作。
她的魔力感知告诉她，林可儿面前没有任何魔力的异常流淌。
而就算发动魔法，也压根没法察觉到那里有丝毫的异样。
一切都寻常无比，若是再平日她压根不会怀疑魔法的视角，因为那些无法直视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会在魔法元素的‘眼’中，显出原形。
虽然她也曾怀疑过世界存在更深层次的角度，那是哪怕在魔法的视角中，也无法看清的角度。
以前她在魔法学徒时期努力尝试了很久，但一无所获。
直到一个下午，外面的太阳【消失了？落山了？熄灭了？】
她的导师在【一片漆黑？一片明亮？一片昏暗？】的【宿舍楼？实验室？图书馆？】中找到她。
略显苍老的脸上【充满疯狂？充满惋惜？充满平静？】，【语气平缓？语气叹息？语气急促？】的开口：“既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它，那不妨把它当做不存在吧。”
“女神会这样做，总有属于她的考量，日子怎么都是要过下去的，很多时候少一件事，往往会比多一件事轻松许多。”
剩下的宁晓雨记不清了，脑海中只留下她们久久交谈的模糊影响。
最后这件事情对她影响十分深远，这让她清晰的记住了那个下午，哪怕交谈了许久，她也把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全部背了下来。
甚至还为了防止忘记，还特地把这些话记在了贴身放置的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