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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吗？”
梵默默喝下红茶，确认缘签好了名字，也不多说什么。
“上车，老师在酒店等你。”
缘跟着上了车。刚开门，一股怪异的臭味钻进了鼻孔。缘稍带抗拒情绪钻进车里，刚坐下就感到头晕眼花。
梵递给他一副口罩。
“蠢货，知道味大还往里钻。戴上口罩！”
这口罩看着比市面上卖的要厚很多，但是透气性很好，一点也不影响呼吸。
“托托挺爱干净啊……”缘小声低估了一句。
“这是我的超能力，还有在车上老实点，你后面放着生化武器。”
这女人淡定的神色根本没法怀疑，乖乖坐好等到下车。
“你这家伙，干什么事也太被动了吧？”梵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主角”的影子。
“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无能并不能成为放弃选择的借口，逃避不是因为弱小，而是出于懦弱。”
突然说这些，是自居长辈或者过来人的说教吗？
“下车。”
这是全自管区最大的所多玛酒店，里面还有一个歌剧院，是社会名流经常出没的地方。
“普通人的话，有机会进这里吗？”
“你又不是来消费的，快进去。”
一层礼堂正在开派对，有西装革履的绅士，也有浓妆淡抹的女郎。一瞬间仿佛来到了第一次工业革命时代，封建与资本对撞的时代。
“您们二位是要订房吗？”前台小姐问道。
“找人。”梵看向缘。“把卡拿出来。”
缘后知后觉，递出黑龙卡。前台小姐核实信息后，立马换了一幅严肃的表情。
“209，记得敲三下门。”
缘收好卡片，看向梵。她的身高比较高，缘需要仰头才能看着她的脸，又不能刻意看向眼睛。从后者的视角看，前者的眼神像个智障。
“看我干嘛？我还有事，你自己上去。”梵闭上眼睛无奈的说。
缘独自乘电梯上楼，走到拐角又撞见梵.美蒂森。
“大姐，你还有事吗？”缘已经觉得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有些烦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决定好要放弃普通人的日常，去追求刺激的生活吗？”她倚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口。
“你之前有问过吗？”
这似乎刺激到了她，沉默少许。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想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
“态度还挺坚定啊——”她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把头偏向一侧。“把身上的通讯设备都交给我保管，有些事情不能泄露出去。”
缘交出手机，梵拿到后就走了。
缘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