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挂断电话,望着苏项闻仍旧保持伸过来状态的手,微微一笑。
她将手搭在他的手心,没有想象中的温暖热烫,倒是多了几分本该属于春末的凉意。
有些湿凉,约摸是刚刚沾过河水。
“你,有事情?”苏项闻略显紧张的问,随即用划船遮掩自己的局促不安。
他撑动船桨时,原本略显瘦弱的身形,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