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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没事吧？”
李牧风现在安静的可怕，李悠然和姬月娥都摸不清他是怎么了。
不同于之前的随和淡然。
周围三人能明显的感觉到，李牧风在压抑着什么，就像是活火山，看着安静，实则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师妹，你那有天心泪吗？”淡淡的说道。
“有啊，我这还有两瓶，但是这东西......也没用了吧。”小声嘀咕了后半句。
“有没有用，要试过才知道。”
“你想做什么？”姬月娥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天地玄黄四阶灵法中的黄阶灵法，里面有一道失败率极高，而且代价极大的咒法。”
“你是说，共生咒？不行，绝对不行！”
“师兄，你....你不能这么做，公主知道的话，她也不会同意的。”
影奴躲在李牧风的影子里，没办法，职业病了，不躲在影子里就跟感觉没穿衣服似的。
“李大人，你真的不必如此，公主她...她...”
于私，影奴是同意这么做的，于公，她也知道这个咒法的失败率有多高。
如果失败了，难免李悠然不会心生芥蒂，天元宗的站队还是非常重要的。
共生咒，以天心泪跟施术者的一滴心头血为引，献祭施术者一半的寿命，与受术者建立共生的桥梁，平分施术者剩余的寿命。
李牧风现在炼虚境，阳寿已达万年。
也就是说，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他都会减寿五千年。
如果成功还好说，但如果失败，受到的反噬，两千五百年都补不回来。
可以说，只要选了这条路，他这辈子都成仙无望。
“当年创出这道咒法的人不过金丹境，他是为了什么呢，想必也是差不多的局面吧，他最后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献祭自身，祈求神迹。”
“没有记录他成没成功，但是那不重要，这千万年来有数不清的人想用这道咒语逆天改命。”
“虽然成功者寥寥，但毕竟是成功了。”
“如果我今天不这么做，哪怕有那万载岁月，也必然是庸庸碌碌，再难寸进。”
“师兄你......”
姬月娥拉住李悠然，示意她别说了。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姬月娥也算是有点了解李牧风。
这个男人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现在，都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面对什么事都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相反，只要是他认定的，想做的，他都不会犹豫。
正如当初的那一剑，以及海底面对可怕异物的时候，想到了就做，立场确定下来，能动手从来不多说话。
还有现在要用共生咒救君若瑶，他同样不会退缩，谁劝都没用。
落风镇，穆家客栈。
“哟，海龙城那边真热闹啊今晚，还有烟花？不过这个烟花也太亮了。”
穆子媚坐在客栈屋顶，旁边摆着一张小案，上面放着两碟小菜，一壶灵泉酒。
这是俏掌柜在心情好时会做的事，最近对她来说确实是好事连连。
来了三个房客，其中一个出手还非常大方，灵石论袋给。
可以买些修炼资源了。
穆子媚是标准的散修，散的不能再散，父亲临终时给了她一本残破的修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