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时在学校一样,林可儿不到六点钟就起来了。
脑子里钻进无数符号与公式,一层一层的,很快就叠成了高山,她有些懵,更多的是透不过气。
妈妈张霞在外头敲门:“可儿,你起了吗?”
“起了。”
头实在昏沉,但又没有发烧,脸也没有发烫发白,这实在构不成请假的理由,林可儿只能在洗手间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