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黎一个人站在模拟手术室的绿色无菌台前,身前摆放着硅胶质地的人体颅部假肢模型。
她双手撑在无菌台上,不知道自己失败了第几次,心情十分的烦闷。
模拟室里的空调开得很大,半合的窗户外隐约能听到医院公园树冠上的蝉鸣。
就在她要扯过读图器上的颅脑CT片子,想再研究研究肿瘤的位置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