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堂口从头排大爷到十排老幺都到齐了,满满挤了一院子。
所有人都在等冯团,许娟不停的看手表,大家一直从早上九十点等到下午一点还没见到人,终于有人耐不住爆起粗口。
“他还真把自己当堂口的老大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我们这么多人晾在这。”
有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就有越多越多的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