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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全部的过程了。”
少年端着一碗白粥，一勺又一勺的喂给床上躺着的老人，同时他也刚好讲述完自己的故事。
“是吗，还真是段有趣的故事啊。咳咳，让我不要再在意以前的事吗？这句话我会铭记于心的。”
少年—白羽用衣袖帮老人擦试着咳出来的粥，并不在意会弄脏自己的衣服，随后继续喂粥。
“既然我的事说完了，那现在该到你了，我只有一个问题，李子仲，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是谁动的手？”
白羽停下喂粥的动作，静静地看着老人—李子仲，眼里蕴藏着不易让人察觉到的杀气。
“不要想着糊弄过去，这个下界能把你伤到这个地步的人可不多，更何况你的习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正如白羽所说，他，或者说他的前世—白尘和李子仲相识已有上百年，他们自幼便在一起，对彼此习性都十分了解。
“我并没有打算糊弄你，我现在的情况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咳咳，咳...”
李子仲的突然而来的剧烈咳嗽让白羽受到了惊吓，连忙往李子仲的体内输送内力，帮助他缓解咳嗽。
“你说和其他人无关？别开玩笑了！？”
白羽看着李子仲的身体，气息微弱，恰似那风中残烛，不知何时就会熄灭，而这就是李子仲目前的身体状况。
“在我前往上界时，你已经是大乘了吧，除了当年的少数批人，就只剩下天外之人有能力把你伤到这个地步，所以是他们干的吗？李子仲。”
李子仲看着眼冒怒火的白羽，并未立即回答，抬头看向床旁的窗外，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照射在窗框上，他伸出一只手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又看向白羽，淡淡开口，“我替你算了一卦，这就是原因。”
“什么！？你替我算了一卦？怎么可...你是，什么时候给我算的卦？”
白羽听到李子仲说的话时，起初还不相信，但他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什么时候吗？大概俩千多年前吧，我也不太记得了。”
白羽直接站了起来，手里的粥碗掉落在地碎裂开来，剩下的粥也撒在地上还有白羽的身上，但他已无心思在意这种小事。
“俩千多年前！你是疯了吗？随意测算时间跨度这么久的事会可是会遭受天罚！天罚...难怪，难怪你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你这个蠢货，白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白羽露出一抹苦笑，瘫坐在椅上，双手遮住自己的脸，眼泪不自主的流出。
李子仲看着这一幕，也露出一抹苦笑，“我原本只是想算出你的一部分未来，但当我算出你的一部分计划时，我就开始着手准备测算出了你重生的大概时间，正如我事前所想，我还活着，靠着各种丹药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疯子。就连我都无法得知具体的时间，你居然还敢...”话戛然而止，白羽擦干脸上的泪，抬头看着李子仲。
二人的视线相对，李子仲看着白羽那泛红的双眼，轻笑了一声，“这是我第三次看你哭，不对，应该是第一次才对，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你，哭起来还真是女孩子气，要是被他们看到了的话，呵，想想还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