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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宫水惠喝了一口苏黎递过来的水，抿了抿湿润的粉唇，看着老师又在和九命捏爪爪玩。
是不是太亲昵啦，她观察着九命湛蓝色的眼睛，干净纯洁，很漂亮的猫猫，但不知为何想到了老师的妹妹，纯净的眼睛，如白雪般的蓬松长发。
最近没有见到九儿呢，思索时，九命凑到苏黎的面颊吻了一口，媚眼如丝。
“老师。”宫水惠又唤了一声。
苏黎投过询问的眼神。
“说起来，肖虹确实比我有天赋，两大特性让她有与领主级灵兽正面战斗的底气，老师当时为什么选我呢。”
“选你？”
“嗯，就是寻找试验对象，虽说是试验，但更应该称之为试炼，全是提升实力的好处，没人能拒绝。”
正说着，宫水惠却发现老师在用诡异的眼神看她。
当时，苏黎选了不少人，就连肖虹也接触过，试验也并不是没有危险的，甚至试验对象的选择都用了些心思。
“小惠，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脑海中一幕幕画面闪过，苏黎打算向小惠透露些东西。
“老师自然是好人，无常帮人提升实力，也不需要他人出钱，出资源，全是老师自备。”
苏黎打断了她继续说下去，垂下眼帘，他发现宫水惠眼中的他有问题，这也导致她在苏黎面前的表现也有问题，这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了更多的隐患。
“小惠是因为这一点才喜欢我的？”
他抱紧怀中的九命，询问道，同时酝酿着接下来要说明的事。
“肯定有这个原因，大家都会喜欢好人，不喜欢坏人。”宫水惠俏脸一红，点了点头，扭捏的害羞道。
“看来，你没有去了解过其他的试验对象。”苏黎不再看向她泛着光芒的眼眸，反而瞧着九命纯白的毛发。
“首先，试验对象的选择，除了肖虹等极个别特殊个体，其他大部分的选择都是贫苦人，也包括你，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宫水惠听完，轻咬着唇，了解到话中的意味。
贫苦人的选择很少，能走的路也很少，所以当机会摆在面前，会有一些胆大的选择冒险，所以在选择试验对象时，将眼光放在这类人身上时，说实话，有些卑鄙。
苏黎的声音变得冷漠些：“据我的调查，你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并且对力量有着更强信念的追求。”
“其他人诸如对灵兽怀有仇恨之人，家中贫困急需金钱治病之人...”
他静静叙述着，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与起伏，好像是一连串冰冷的数据，也是血淋淋的现实。
穿越，死里逃生，玄幻般的世界，前世的记忆会造成什么？
苏黎清清楚楚的明白，因为那是他的经历，当九命潜力耗尽，前方无路，一片黑暗，对于甚至在幻想长生，追求实力的他来说，打击自然不必说。
自命不凡也不是没有过。
“如果你去了解，就会知道，有些人因为我的提议，得到了什么后果，受些伤也只是小事，灵兽废弃，天赋损坏，精神崩溃不是没有，有几位冒险的更是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