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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
宫水惠湿润的眼睛微波荡漾，眼帘轻颤，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老师的按摩，以及九命“懵懂单纯”的目光。
轻咬唇角，不住的喘息着，老师实在太卑鄙了。
“我相信小惠的。”
苏黎终于摸上了她的良心，就像是他说的一样，他相信着，手中沉甸甸的良心是这么说的。
信任是增进感情的润滑剂，从苏黎对待九命的态度来看，九命很重要，可如此重要的事情，苏黎却向她诉说。
此刻，苏黎与九命的亲近，反倒成为重视她的证明。
宫水惠觉得自己是不是昏了头，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孩子亲近，却觉得很开心，她无法欺骗自己心中的喜悦。
她回首。
“嗯唔...呜...”
...
披星戴月，秋风相随，枯黄的叶子落在脚边，而被吹拂到路沿上。
苏黎走在路边，牵着九命的小手。
九命踩在路边窄窄的沿子上，一蹦一跳，一摇一晃的走着，展开双臂维持着平稳，头上的光环显现，当作灯光。
天使降临我身边。
苏黎看着她玩耍，升起了这样的感慨，会救你命的，会和你在床上玩耍的天使。
“小惠已经接纳了我的存在。”
明月高悬，繁星陪伴，有两颗离得格外近，另一侧有一颗缓缓地靠近，看见了那两颗，却没注意到身后跟着的群星。
“算是初步接受，至少对于我们住在一起，她怎么也无法开口。”
“感觉对她有些不好。”
“那你是让我放弃她？”
“不要，那样的主人有点奇怪，不够变态。”
“哎呦，好痛。”
九命没能在窄窄的沿上站稳，掉了下来。
“九命跟小红学坏了。”
“嘿嘿...”
说笑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此时的人们已经回到家中。
一只于黑夜中泛着荧光的蓝色蝴蝶扑扇着翅膀，美轮美奂，拖着点点光雨的尾翼，自苏黎的身旁飞过。
“没想到秋天还有蝴蝶。”
“有点想去抓。”
“不行，要快点回家。”
...
回到家，灯是亮的，却不见姐姐的踪影。
苏黎找了一下，才发现苏素素抱着一瓶白酒，安静的躺在沙发上，雪白的肌肤意外的透着微红。
“我先送姐姐回屋。”
“好，我先去浴室放水等你。”
九命也不避讳，当着面便脱掉了小白裙，嗯，连黑丝过膝袜都脱掉。
——原来能脱掉吗？
苏黎的力气不小，轻松便将柔弱无骨的苏素素抱起来，带着冰蓝色泽的白发垂落，恰似树梢上挂着的霜雪。
身体还是很冷。
苏素素的房间也很简单，和苏黎的如出一辙，说起来，两人都算是无聊的人。
苏黎身边会围绕的人多，所以显得热闹，苏素素则像是雪峰上孤芳自赏的寒梅。
将姐姐放到床上，苏黎无意的扫视一圈，恰好看到桌上展开的书。
好像是...云秋儿送的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