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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见过,白鞠不情愿地转过头,拧巴嘴半天,在一屋子大汉倾耳聆听中宣告。
“他面带微笑地离开了。”
“怎么会?那可是格里格啊!”
“一期末马上进二期,除非这有两支以上的抗辐宁和十个健康的同血型……”白鞠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察觉会暴露身份后她赶忙住嘴。
白鞠记得木椅上的人不知道她的身份。
好在这几人都震惊于格里格的死讯,没注意到白鞠一个流民为何如此清楚感染者的状况。
“啪啪”两下拍手声吸引众人的注意。
“我提议,对于格里格同志的壮烈牺牲默哀一分钟。”丹尼尔率先合眼低头。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重复着这一动作,白鞠犹豫一下,也照做。
不过大家都闭着眼睛,那就没人察觉到她睁着眼睛。白鞠偷偷睁开条缝,观察着众人的样貌和状态,借此来判断组织的真实情况。
这些毛熊的生活状况还不错。有了自己的判断,白鞠也闭上眼。
格里格,毕竟是她亲手杀掉的第一人,目前看来也是这个组织所爱戴的好人,白鞠觉得有必要好好悼念下他。
【获得:道德的赞赏×1】
嗯?这又是什么玩意……白鞠再次睁开条缝,想要关掉系统窗口好好祷告,之后再细细研究下。
视线里出现的熟悉身影让她一愣。
怎么自己蛮想一想,能分摊尴尬的“盾牌”真来了。
“你们这是在干啥?”凌珏凑到白鞠身边,悄悄地问道。
“在默哀格里格,你怎么进来了?”白鞠可没忘谢尔金拦着凌珏的倔样。
“诺,那个女人,她装作要给谢尔金一个亲吻,在他被吓到往后退的时候给了他裆部一脚。”
可怜的谢尔金,看来他的病好得没那么快了。白鞠这么想着,同时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女人。
“好像叫什么比萨塔来着?说是生活委员,不过没资格进来旁听,”凌珏一边补充着,一边小声道,“我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我也是。”白鞠看这个女人的表情就觉得不对劲。
面色虚浮眼袋浮肿,起码一宿没睡,而且情绪短期内有过很大的波动。
“塔比莎女士,您来这干什么?”在场还有一个卫兵,他先前犹豫一番也加入了默哀,因此错过了拦下凌珏的机会。
但他没错过拦住塔比莎。
“没干什么。”塔比莎脸色放松身体前倾,像是要亲卫兵一般。
“您真是……您找个位置旁听吧,我去先把那个金发女人抓起来。”被恶心到的卫兵脸色一绿岔开话题,他掂量掂量他自己与凌珏的肌肉,语气逐渐没什么自信。
木椅上也有几人注意到状况,他们都是瞄了眼塔比莎后,又漫不在意地合上眼皮。
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后勤女人,平日里嗓门大,做事又是雨点小,明年开春估计就要换人了。
白鞠见大家都没什么反应,本来还想等待凌珏在卫兵那出窘,再大发慈悲地保下她。
但她还是觉得那女人不对劲。
于是她朝塔比莎望去了最后一眼。
这一眼是塔比莎在世间、于他人瞳孔中,最后形成的遗像。
燃烧着的引信,翻转着的黑色筒状物体验证了她与凌珏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