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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靠着系统解决了吃穿,昨晚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白鞠晃晃脑袋,明明现在自己面临着一大堆问题,怎么反而去想这些。
“到了!”潘红一脚踹开楼层的大门。
满脸愁容的人群正围在白鞠的房门口。
他们大部人都是坐电梯下来的,再加上白鞠遇到队友的“背刺”,也说得通。
还是格尔曼,他受得伤不重也不轻,灰蒙蒙的脸上满是血疤。
他朝挂在潘红腰间的白鞠问道:“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我摔倒了叫他来扶我。”
“对。”潘红已经按下了智齿的开关,恢复男声。
“医疗物资都在这,只要能救人随你用。”格尔曼指了指一旁满满当当的推车。
“对了,灯,来个人去把灯都打开!”格尔曼突然一拍手。
乱糟糟的人群又挤出几个人到电梯去,电梯门打开,抬着伤员的人与他们尴尬对视一番,互相卡着对方的道路。
“踏马的,平时教你们的纪律呢?没当兵几年……几十年就忘了是吧!”格尔曼在怒吼。
白鞠则是让潘红拉开房间的门,顺带示意推着医疗车的女兵一起进门。
她让潘红把自己和凌珏都放到床上,潘红照做。
白鞠坐在床沿,瞄了眼完全愈合的胸部伤口和刚刚凝血的腿伤,看来只好在床上治病了。
灯光亮起,许久没运转的白炽灯发出长眠睡醒后的嗡响。
“开门吧,让他们一个一个来,治好一个就抬出去一个。”
“好的。”那个女兵答道。
“通知完就回来,和他一起给我打下手。”白鞠指了指潘红。
“哦。”女兵拉住门框答复一下,消失在门口。
身后响起的呼吸声让白鞠瞳孔瞪大,她立马回头看向她现在最关心的病人。
“她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不好说,可能几小时也可能几天,她醒了我们就准备离开这吧……”
“好。”白鞠叹了口气,现在也没必要再隐藏身份了,大家估计都知道她是那个白兔了。
不过也好,对于稀缺的医生,大家应该都不会乱来……吧?
……
苍白的灯光下,人群因为格尔曼可怖的脸庞和喊声排起长队,依照受伤程度或重要程度陆续把伤员抬进房间。
白鞠有些想吐槽谢尔金那句“大家没个高低贵贱”,毕竟他上一个刚治疗完轻微擦伤加昏迷的丹尼尔,下一个人却是脱臼加骨折。
“他是对面楼的。”女兵蛮提了嘴。
那没事了,给他来最痛也最有效的疗法。
白鞠指挥着笨手笨脚的潘红和女兵,实在看不下去后叫她们抬来张桌子,把人放在桌子上她亲自动手。
似乎有些过于用力,这个人在固定甲板的过程中惊呼痛起。
“啊啊啊嗷嗷!这是哪我要死了?”
“良药苦口,一个道理,越痛苦的疗程恢复得越快。”白鞠笑眯眯地拉紧甲板。
他叫得更大声了。
“我心善见不得你受苦,”白鞠一脸同情地望向他,右手一挥叫来潘红,“小红,把他勒晕吧。”
“好。”
凌珏的眉毛被杀猪般的嚎叫震动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