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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占用名额。”
糟透的天气,倒霉的行动,愚蠢的动机。
六子大笑起来,笑声慢慢变为哭嚎。
“白兔……他们都说你是救人的,你能救救我吗?”六子的话语突然无比流利。
白鞠将刀塞入刀鞘,走到六子的旁边,六子也努力将头转过,露出讨好的表情。
“能,我能救活你。”
白鞠承认,她很喜欢看着六子的表情沾上名为“希望”的毒药。
“但我不想。”
再让“毒药”在男人的脸上慢慢发作。
【同类相残:3/10】
白鞠朝着记忆中谢尔金的方向走去,月光不再羞涩,为她提供些许照明。
她看着雪地上的一行红线,跟着它寻了一会,发现了靠在白桦树下的谢尔金。
一剂吗啡从他的右手脱落,他举起枪对准了白鞠。
“是我,白鞠。”白鞠举起双手,打量着谢尔金的伤势,脸色不妙。
谢尔金放下了枪,白鞠小跑到他身边。
从背包中拿出TBS旋压式止血带,白鞠一边从仓库中拿着药物放在雪地上,一边给谢尔金的大腿绑去。
“不用麻烦了白小姐。”谢尔金费劲地睁开眼皮。
“总得试试。”白鞠拿出了一大堆没什么用的东西后,烦闷地压实止血带。
她发现谢尔金的眼睛又要合上,再次用力拉实止血带。
谢尔金的眉毛跳动下。
“嘿!睁眼看着我老谢,想点什么……想想你的家人之类的,再撑一会,我会救活你的!”白鞠嘴上叨叨,手上动作也不停。
“我的母亲是一名基督教徒,”谢尔金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我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察……”
“白大夫,别管我了,去救田鼠们。”谢尔金用尽全力推开了在给他包扎的白鞠,同时扔来了无线电和信号枪。
他拿出一根吗啡,朝自己的腹部扎去。
他拿出一把手枪,目光正对着白鞠,敬礼般把枪口举向他的脑袋。
“先走一步。”
……
“这里是刺猬,呼叫灰狼和田鼠!”
对着茫然如海的杂音,白鞠一遍又一遍的呼喊。
白鞠将碍事的破烂登山靴丢在半路,她干脆把砂纸般的袜子也一并脱掉,冻红的细嫩脚掌踩在白雪上,却比穿着靴子时下渗得浅。
这样能让她的大脑冷静些许,白鞠背着莫辛纳甘,小跑着往工厂跑去。
无线电终于传来通讯。
『呼叫刺猬,这里是灰狼,田鼠疑似在工厂外围遭到袭击,你们现在还剩多少人,能前去营救吗?』
“只剩我一个了。”
『……』
白鞠听到格尔曼吞下了绝望。
『工厂五点钟方向一百米处,参考地标为十字路口,后备小队已经出发,大概还要一小时才能到。』
“多谢。”白鞠举起瞄准镜,重新规划着路线。
『白兔……』
“说。”白鞠重新把枪背至身后,加快速度在雪地上跑动。
『能救下那个女孩,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请一定——』
“尽量,”白鞠率先打断了格尔曼,她可懒得听男人的保证又或什么,“我要先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