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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个小时前,每次当他感觉自己即将心满意足时,那只手总是会不自觉地改变方向。最近的一次,他的指尖擦过了她的长袍,但也仅此而已。疤面男人始终不能更进一步。
疤面男人站了起来,恼羞成怒。“别跑嘛,妹子,”他咬牙切齿地说,“就碰一下,嗯?你为什么不看我,穿着袍子装什么清高?我听出来你这口音了,穿这么土,是从瓦德兰来的对吧?”
陌生人撇了他一眼,拿起杯子站起身,走到离那个男人更远的位置坐下。
酒馆里的声音停了下来,有人关掉了高台上的全息影像,迈克尔杰克逊的歌声消失在一片寂静中。没人喜欢瓦德兰的土老帽儿,正如这个酒馆里面没人敢惹这个疤脸男人一样。他现在正把混杂着尼古丁和酒精的气从嘴里往外吐。陌生人只是喝完了酒,看着酒保从后台走出来。
酒杯被推到了酒保面前。“能再给我一杯吗?”陌生人说,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酒保的目光在陌生人和愤怒的疤脸男人之间游荡。但他最后还是往杯子里倒满了柠檬水,只不过杯子在回到陌生人手里之前便被鲁莽地抢走,在地上摔的粉碎。
酒馆内回荡着玻璃的碎裂声。吧台上的那一对情侣实相地站起身,后退到卡座那边。陌生人叹了口气,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疤面男人。
“你不愿意的话,我来帮你。”疤脸男人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然后将手伸向陌生人的长袍。他成功了,但陌生人早已灵巧地金蝉脱壳。她抓起自己的法杖,疤脸男人只记得白光一闪,自己的右小臂便被干净利落地切断,伴随着一股无形的冲击力飞到酒馆的角落。疤面男人哀嚎起来,盛怒之下向着陌生人的面门挥拳打来。后者灵巧地避开,然后将法杖从下至上做了个竖挑,正中疤脸男人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惨痛地叫起来,左手捂着腹股沟跪在地上。
有客人尖叫一声冲向门口,其他人也纷纷效仿。酒保已经娴熟地躲进了柜台,拨打了报警电话。从卡座上站起的两个跟班靠近了陌生人。“打死她!”地上的男人艰难地将身躯移动到那两个跟班旁边,他们拉着他站起来,“打死这个臭**!他妈的!”
陌生人没有回应,她灰色的眼睛看向疤面男人右臂的断面,那儿正不断冒出火花,她歪着头,脸上满是好奇。其中一个跟班抽出了手枪,指着陌生人的头。
“你最好按我们说的做。”那个流氓说。陌生人歪了歪脑袋,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流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掌推出——“就像是被一辆卡车撞了。”他后来是这么形容的——后背撞上了酒馆米黄色的墙壁,躯体就像断线木偶一样瘫了下去。另一个流氓见状举枪开火,然后惊恐地看着子弹悬浮在半空,法杖顶端悬挂的紫水晶发出温和的光。
陌生人悲哀地看着两人,叹了口气。“我不愿意这么做的,”她说,“请离开吧。”
悬浮在空中的子弹被蛮横地拧成一个金属球,然后砰地把地板砸出一个小坑。等到酒保探出身子来的时候,那三个流氓正一瘸一拐地离开小店,陌生人甩了甩自己的法杖。它变成一个转瞬即逝的小光球。她转过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重新坐上高脚凳。“我能住下来吗?”她歪着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