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便安抚她道,“船上没有墨,也没有砚台,咱们到了宛州城再写好不好?”
“望真,”少女抓着他的领口,肃然道,“我算过,咱们今夜有大难,我正打算写一道符保平安,可是···我忘了怎么写了···”
“忘了怎么写了?!”韩望真漆黑的眸子一闪,定了定神,“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