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你放心,这里本是王府的客房,我刚刚让人收拾了出来。”谢婉瑜看见她脸色苍白,连忙用手摸了摸她的脑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大姐,”云深忽然一蹙眉,泫然欲泣,肩膀也开始颤抖起来,“这次我恐怕是···大难临头了!”
此时晨光未现,屋内还点着一盏不大不小的灯火。
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