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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掩藏在云彩中的月亮,那轮银白的光盘散逸的微光根本不能为他指明方向,平静的夜空上抒画了浩繁的宇宙,可惜只有一角、微不足道的一角。正木敬吾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和飞鸟信一样感知到了危殆的哀鸣,地球正在不断向正义的奥特战士发出求救信号,现在哪怕是西骑矢代百般不愿也必须让她成为奥特曼。
正木敬吾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颠,轻轻推开依旧没有锁好的门,以最和缓的足声来到西骑矢代的房前:“西骑,我回来了。”
用被子把自己层层包裹的西骑矢代惊诧地探出脑袋,她很清楚自己所听到的是谁的声音,当她心虚地穿上拖鞋打开房门时,泪水险些就要从堤坝中泛滥出去,本就柔弱的内心促使她一下子扑到了正木敬吾的怀中。正木敬吾用冰凉的手抚摸着西骑矢代的头发,淡淡的香味在鼻腔中缭绕,几乎麻痹了他自惭的情绪,深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徜徉在二人之间:“别怕,虽然是女生,不过你也这么大了,该学会坚强了。”
可西骑矢代没有吱声,她只顾着汲取正木敬吾胸膛上的温暖,尽力去逃避现实中的严寒,在西骑矢代看来正木敬吾的声音很有男人的稳重、男人的成熟,像是重力的化身在不断吸引她的靠近,这种踏实的安全感最容易征服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女性。
“正木敬吾先生......你和飞鸟去了哪里啊......虽然怪兽没有来......但我一个人很怕......很怕......”
正木敬吾把西骑矢代拉进屋中,关上屋门,满含歉意地看着西骑矢代微红的眼圈,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手已经轻轻推开西骑矢代,摸向口袋中沉甸甸的折影棱镜。而西骑矢代茫然地详察了一番正木敬吾,他慎重其事却又一副支支吾吾的状貌,就像打破了瓶子而不敢承认的孩子,西骑矢代神思恍惚地歪歪头:“正木敬吾先生您怎么了?对了,飞鸟他怎么没回来?不是说你们两个一起出去的么。”
“西骑你觉得我们两个单单出去疏散人群的话,会在外边待那么久么?”正木敬吾的半只手插在口袋中,眼神左躲右闪。
西骑矢代啊了一声,她苦恼地挠挠头,睡衣领子动了动:“我也感觉奇怪呀!可是......你们不就是出去帮助别人了么?!”
正木敬吾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对于西骑矢代的性格他已经无话可说了,这个女生若真的是十九岁的话,恐怕所有高中生都会被拐卖进黑市了。在这个满是虚伪与做作的社会中,纯真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过分相信他们反倒是在为自己找麻烦,但正木敬吾并不想去教会西骑矢代生存的方法,摧毁一个洁净的灵魂未免太残酷了。
倘若西骑矢代不是符合超古代基因的最后一人,正木敬吾绝对不会让她来变身为奥特曼,可使命就是使命,就算你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也不容一丝松懈,更不允许逃脱,在西骑矢代愈发迷离的眼睛中,一柄水晶似透彻的火炬急速占满整个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