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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信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便被突然占据视野的另一双眼睛吓了一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五河琴里在距离不到五厘米的地方逼视自己,五河琴里让开了几步,飞鸟信迂缓地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说:“奇怪了,我怎么在这儿,西骑呢?”
“他貌似被鬼附身了。”五河琴里双手抱臂,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眉毛还学着大人往下压,飞鸟信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急忙扫视两边,右手处五米外的床上正是被捆起来的西骑矢代,嘴被胶带牢牢粘住,只能听到模糊的呜咽声。
飞鸟信一骨碌下了床,穿上拖鞋来到西骑矢代身边,瞳孔骤然紧缩,西骑矢代被捆的像个木乃伊,细皮嫩肉的皮肤被绳子勒出了明显的痕迹,有些细的部分甚至像是嵌在了肉中,而这些都不是让飞鸟信震惊的缘由......
西骑矢代的眼睛通红无比,比抹了辣椒酱还要吓人,眼白不仅充血,还分布着断裂的血丝,瞳孔张的很大,仿佛要从空气中汲取什么东西。伴随着飞鸟信来到面前,西骑矢代的暴动更加剧烈,把床弄得摇摇晃晃,床腿不断发出吱呀的声响,根本不去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有效,恐怕智商降到了原始人的水平。
“这......这......”飞鸟信失神地耷拉着肩膀,用手摸了摸西骑矢代冰凉的脸颊,后者在飞鸟信的安抚下闹得反而更加凶猛,喉咙来回滚动,低沉的呜呜声一遍又一遍折磨着飞鸟信的心尖,倘若没有绳子的固定,她立马跳起来把飞鸟信咬一口也说不定。
正木敬吾上前拉开飞鸟信,用一种责备的语气说:“行了,离她远一些,现在西骑不能接触任何阳性。”
“阳......性?”飞鸟信用衣袖粘了一下湿润的眼角,压抑住发颤的声音,询问道:“什么阳性?西骑他真的是被鬼附身了?”
村雨令音和五河琴里站在正木敬吾的身后,三人一致地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怅然若失的情绪似一条铁链将他们栓在了一起,飞鸟信憋得满脸通红,抓耳挠腮,最后还是正木敬吾解释道:“貌似在你们开启位面之门的时候,放进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然后你们就......陷入一种类似于狂化的状态。”
飞鸟信幡然醒悟,当时自己确实有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团魔火在体内熊熊燃烧,非要通过暴力才能发泄出去,不过他旋即又问:“那为什么我没被那个鬼附身?还有,阳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木敬吾被村雨令音和五河琴里推搡着站到飞鸟信面前,眼神左躲右闪,但还是不得不被飞鸟信的灼灼目光捕捉住,只好正正衣领,费力地运转大脑:“经过一些比较基础的检测,我发现西骑的灵魂磁场频率有了一个夸张的增高,这明显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数值,也就是说,现在她的体内还有另一个......灵魂。”
“飞鸟你没有受到侵害的原因大概是你意志力比较强,也可能是那个鬼累了懒得控制两个人,而之前我所说的阳性.....怎么解释呢,”正木敬吾搓搓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这么说吧!西骑身上的鬼正处于一种受损状态,目前只能寄存在一具活体上苟延残喘,但阴性的身体显然不是他最佳的栖息之所,也就是说待在女性体内的鬼会向往男性的阳性,以此来修复自己的生命状态,呃,没有肉体的灵魂也不知道算不算死亡。”
飞鸟信啊了一声,思绪被搅成了一团乱麻,眼前仿佛冒出了几颗金星,这艰涩难懂的信息放在他刚睡醒的脑中的确难以消化,五河琴里推开正木敬吾,叉着腰,眉间挤出一个醒目的川字:“简单的来说她就像是被下了药,非常渴望男性的滋润,而且还要进到你体内吸干你的阳气,并借此来控制你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