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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力骂道,“什么好像?还差1个月就5年了,这个我看不错”!又用筷子点了点盘子,“所以说不是没有机会,趁着厅长走之前,主动找厅长说说,也许是个机会。实在不行了学个我,名字后面整个括号也行啊”。
温言奇摇了摇头,“说道,尽想好事,这种事怎么说?张不开口”。
周元力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开不了口的?原来你我整天搞材料,不闻窗外事。你不懂,这叫毛遂自荐!又不是跑官要官!你不见我和宋主任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毛遂”!
温言奇听着周元力嘚啵,笑了起来,指了指周元力,又重复着周元力的话,“各种各样的毛遂,这是个什么说法”。
周元力说完,拍了拍温言奇,“得看开,既会做事,也要会做人!该主动的时候,还是要主动,一步对了,后面步步就对,一步不对,后面步步不对。像我似得,一个副主任混了那么些年”!
温言奇琢磨着周元力的话,摇了摇头,周元力的办公室副主任是坐的久了些,轮到自己坐了,又能有什么奢望?路还不是一步一步走的?周元力一步一步走来了,自己又凭什么一步一步跳过来,都是随波逐流的事,强求不来,让自己对章厅长张口,怕是这辈子也干不了这事。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自己一个农村出来的,没权没势没背景,修来的造化考了公务员,又修来的福气作了秘书,当年就没想着能坐上副主任的位子。时至今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不去想那么多,自然就没了压力,日子还不是过得舒心?
如今这副主任的岗,自己熟门熟路,再换个厅长还不是一样的干法?都是天上的事,云里雾里的。
两人碰了杯,一瓶酒就见了底,可都没有醉意。温言奇便对周元力说道,“真是好酒,以后招待弟兄就拿这号的”!
周元力却说,“想什么呢?时不时的浪费一下都费劲!啤酒不辣嘴,下次你敞开了喝”!
再到厅里,看见章厅长就有了别样的感觉。可章厅长依旧稳稳地坐在厅长位置上,丝毫看不出来要走的意思。按道理干部任命这种事,组织部的都知道了,当事人肯定已经知道了。本来组织部是干部任命的第一关,组织部推荐,常委会讨论,再回组织部任命。可现实是往往主要领导酝酿,组织部考察,常委会讨论,组织部任命。反而成了最后一关。如果现在当事人仍不清楚,那就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作圣贤人了。
章厅长是不闻窗外事的人吗?明显不是。只能说干到章厅长这个位子上,修行毕竟不是温言奇可以做到的。想到一个副主任的位子,就让自己跑了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今年号召精简会议,说是一些厅局的总结会议会被取消。可又一会儿一个消息,一会儿要开,一会儿不开的。秘书室的几个暗自庆幸,真若是精简了,倒落了个轻松。
段仁武接了电话,通知秘书室给省委写个申请,厅长的意思,如果不是卡的紧,能开还是要开。李正的失望之情,几乎写在脸上,但还是安排薛鹏写申请给省委传真过去。温言奇看着好笑,自己写了十几年,自然知道其中苦恼。可各级领导就等着年底这个总结会议亮相,不总结哪来的成绩?没有成绩又怎么给更上级的汇报?这样的会议哪怕一个厅局开了口子,所有的厅局都是要办的。毕竟省长副省长的都分管着一摊事,你说哪个开,哪个不开?手心手背都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