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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在原地许久，她还是不确定地问了句，“顾先生，你真愿意帮我？”顾擎这种天之骄子，强大且自信，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可看到周央央好像不太相信他，他心里莫名有点儿不舒服，闷声说了句，“赵洋、刘汉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们。”
“顾先生，你太好了！”
周央央那双枯寂的眸中，瞬间迸射出细碎的星光。
其实她觉得，与赵洋、刘汉同归于尽，特别不值得。
她当时是真的没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
她也不喜欢依赖别人，可她现在在泥泞中苦苦挣扎，顾擎愿意拉她一把，真的像是溺水后，有人为她递过来一根浮木。
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她难得恢复了几分曾经的天真快乐模样。
她一时激动，忍不住抱住顾擎的脖子，用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身体一下子石化。
她正想向他解释，她刚才不是故意亲他，只是太开心，一时失态，可她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听到了他那混杂着哑与欲的声音。
“周央央，亲我不亲嘴，你什么意思？”
“我……”
周央央懵了。
她怎么不知道亲别人必须得亲嘴？
但她现在心情特别好，不想跟他争，还是仰起脸，乖软地吻住了他的唇。
差点儿一发不可收拾……
煤气中毒抢救过来后，倒是恢复得很快。
第二天周央央就想回包子店上班，顾擎冷了脸，她才不情不愿地请了两天假。
顾擎让手下把他电脑送到了医院。
这两天，他几乎一直守在她病房。
有时候，她止不住会有些恍惚，甚至生出了他有些在意她的错觉。
只是，每次生出这种错觉，她都会立马否认这个念头。
他这次会帮她，顶多就是因为他还没厌倦她的身体，不想她死。
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她非要奢望感情，只会让自己陷进去，不得往生。
他偶尔愿意拉她一把，她借着他这棵大树，从泥泞中往上爬，这对她来说，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她无意中从来向顾擎汇报工作的陈随口中得知，赵洋、刘汉被送去了帝都最臭名昭着的那家精神病医院——丰和精神病医院。
赵洋刚成年那会儿，就跟同学打架，把同学打成了植物人。
赵家有点儿小钱，也有关系，很容易就给他办了精神病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