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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搞定？”
“目标拿到了完整的锺楼权限。”
刘夜挂断了通讯，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他长叹一口气，用手扶住额头。
指令部的实权越来越少，这次办事不力，以后恐怕再难维持与基地城的权力平衡。现在逃犯拿到了锺楼权限，超出了法令司的能力范围，他不得不上报纪委。一想到那几个委员的冷脸，他就感觉心里有几千条小虫在爬。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基地城控制了锺楼系统这个强大的暴力机器，握住了枪杆，不论他们内部再怎么限制权力，像这一次的事情都有发生第二次的可能。
想了想，他抽出一张纸，开始动笔。
窗外，滂沱的暴雨顺着乱窜的狂风，不断洒在窗前的地面上，窗帘像个筛子样抖个不停。
但刘夜只是埋着头，不加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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