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虫再叫一遍哥哥。”楼尚的反射弧有点长,一直到这会儿,才注意到楼夏已经叫了两次哥哥。
哥哥这两个字,对于第五夏来说,是非常遥远的。
可当她真正叫出口的那个瞬间,又是十足的亲切。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妈妈这两个字,都是第五夏的逆鳞。
但哥哥,却从来都不是。
大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