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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他加大了力度拍道,小白一动不动。
“小白~”他用正常的音量说道,小白还是一动不动。
这幅情景在他头上划出三条黑线。他用力拍了拍小白的被子,小白仍旧一动不动,睡得跟死了一样。他有些生气了,便灌足了劲抽了他一下。终于,小白有了反应,只见他转了个身,裹起更多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寿司后,面朝里接着睡。
翟羽生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用足以吵醒一栋楼的声音大吼道:“东方白你给我起床了!”同时集全身之力捶了他一下。连龙踱和莫迎风都醒了,而我们的小白……他还是纹丝不动。
翟羽生受不了了,他一把揪住小白的被子边,一扯,把小白滚到地上,“咚”的一声响,他认为小白该醒了,于是绕上前去。
“翟大哥,轻点儿....”小白吐了勿清晰的呓语,向里睡去了。惹得翟羽生一头黑线,连龙躔都摇了摇头,起身走了。
时间是6:18,地点是去礼堂的路上。翟羽生用尽了他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包括但不限于拿东西砸,用冷水绕,取来莫迎风十年没洗的臭袜子放到他鼻子下去熏,无一奏效。终于,他说了一声“白姑娘”,效果拔群!(“都说了不许叫我白姑娘!”)现在,他们正并排走向去礼堂去吃饭。
“翟羽生。”“嗯?”“我头上为什么会有个包啊?”“因为你摔下床去了。”“哦,那,为什么我会摔下床去啊?”“不知道你别问我。”“哦,那为什么我身上是湿的啊?”“因为你尿床了。”“啊?不会吧?我这个年龄不会尿床的吧?翟羽生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不会。”“哦,那,为什么地板是湿的?”
翟羽生别过头去,看向苍天,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谁来救救他?
苍翠如碧的蓝天是忧郁的画布,承托起少年青涩的焦虑。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为教室镀上了一层闪烁的边框。翟羽生与小白走进教室,到班的人并不多。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个好座位并排坐下。巴贝耳学园是七年制,前四个年级为低年级组,集中起来教育,一个教室共有28张桌子,一桌两人,四列七排,还有一个最前方的讲台,设有台阶。
一声气音,在安静的教室显得格外清晰。翟羽生看过去,正见着林子君走进教室。触到自己的目光,她又哼了一声,绕过他们走到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个座位上去了。浅浅的约谈没能消除她对他的敌意,那怕是坐到最不便听课的位置,她也要坐得离他尽可能远。
一旁的小白很是奇怪,天真如他索性直接问了出来:“翟羽生,那个女生是不是讨厌你啊?”
翟羽生睁着死鱼眼,实在不想接他的话,于是说道:“不知道,白姑娘你别问我。”
“不许叫我白姑娘!”小白羞愤的说道,果真不再均问他有关林子君的事。
初日茕升,须臾间,教室的座位被渐渐填满,五湖四海的人齐聚一堂。小白很快便等到了来自涟曲的老乡,于是兴高采烈的靠了上去(“小渺你也来了?”“啊,小白你也是浅浅老师班上的吗?”)。迁石城的学生持着调信板,相互嬉闹(“你玩什么游戏啊?”“那可海了去了,有“洞窟创世神”啊,“机械大战怨灵”啊……”)。和蔼的亚丁汉漠人与忧郁的坎尼亚泽人共诉生存之艰,豪迈的北国人则与高山国的子裔相谈甚欢。与浅浅老师所言的一致,这班上只有翟羽生与林子君两名中心城人。
终于,钟楼敲响了7:00的钟,而与此同一时间到来的是浅浅的身影。她有着一种独特的气场,只一瞬便让整个班级安静了下来。她抓起一支粉笔,在身后的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回头对全班同学说:“我叫浅浅,是你们的班导老师,同时也是你们的神秘学授课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