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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扶正了宇文托托的身体,免得她倒下去,万一撞在地上有个好歹,和她一个营帐的自己也洗不清嫌疑。
等他搀扶起宇文托托时,宇文托托很顺从地就靠在了赢雍怀里。
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体型饱满,又加上那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形成的巨大反差感,竟让赢雍有了些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背德感,连忙把她推开一点,却见宇文托托抬起脸,有些懒懒地说着什么。
赢雍仔细一听,脸顿时黑了。
原来宇文托托还以为她在和赢雍赛马,模糊不清地说道:
“小赢学士是齐人,马性不好,记得给他挑一匹温顺顶用的好马。另外,传令诸部,大齐人总爱面子,就算是小赢学士半路摔地上摔破脸也不许笑他。”
赢雍撇撇嘴,有些不服地说道:
“你现在喝醉了,我看若是赛马,那落马之人多半是你。”
宇文托托听了,奋力从赢雍怀中挣脱开来,眼睛微眯,醉眼朦胧:
“对哦,如此便不能比赛马了,那小赢学士,我们来比摔跤吧!”
“啥?”
下一刻,宇文托托拢住了赢雍的腰,猛地往身旁一摔,赢雍措不及防摔倒在地,瞪大眼睛:
“宇文托托,你疯了?”
宇文托托站定,眼睛微闭,不出一言。赢雍知道她这是喝的没了神智,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连忙顺势滚到一边,免得被波及。
谁知,在他动的瞬间,宇文托托突然暴起,一脚踩住了他身上那件深衣。
赢雍身上那件深衣本来就不牢固,加之款式还是曲裾,上下连成一片,这一踩,就极易被扯碎。
赢雍被这衣服牵住,又怕被扯碎,便不敢轻易动弹,宇文托托趁机抓住了赢雍的后领,拖了回去。
她将赢雍摔在自己面前,长腿一跨,骑在了赢雍身上,肥臀径直坐在赢雍腹部,双手抓着赢雍衣领,道一声:
“现在你是我的马儿了,驾!”
宇文托托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在骑着一匹马儿,把赢雍的衣领看作缰绳,至于赢雍理所当然成了她坐的那匹高头大马。
她挥了挥缰绳,疑惑道:
“马儿马儿,你为什么不跑?”
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但臀部总有个异物,于是皱眉问道:
“马儿马儿,为什么你坐起来那么不舒服?”
营帐外。
几个卫士铐着阿芷,听着营帐内的声音,脸上表情古怪,理所应当地联想到了那方面的事情。
“没想到……首领的第一个男人,竟是那个齐人啊。”
“便宜他了。”
阿芷呆呆地望向营帐内,脸上带着泪痕,她原来无故被带到营帐外,已经大哭了一场,又有看押他的两个卫士这么一说,脸上泪腺松动,又要流泪。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凶恶的姐姐对赢雍做了什么事,但也能猜想到是不好的事情,虽然想要阻止,却只能在帐外听着内部传来的动静。
阿芷喃喃着:“放开我……不要碰赢雍……赢雍是我的。”
两行清泪从她稚嫩的脸颊上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