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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哈勒(意为魔鬼,代指赢雍)可恨啊!
还在懵懂、神智不清的新军兵卒们,个个胡乱披了件衣服,身体还软弱无力,就被像牛羊一样被赶着去跑操。
无论奴隶还是良家户,拥护赢雍还是反对赢雍的,这个时候脑子里都只有一个想法。
天杀的乌哈勒,首领为何要宠信这等人?
也不知道那个齐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才想出那么多古灵精怪的方法来折磨他们。
白天不让他们休息就算了!居然连晚上都不放过!
他难道是长生天派下来,专门惩罚他们的吗?
良家子是人!奴隶也是人!奴隶也要人权的啊!
“呼……哈,木华黎,你说这个齐人,到底怎么想的?”
木华黎正沉默跑着,忽然听见旁边有一人突然问着自己,抬首看向那人,自顾自摇头:
“你指什么?”
“训练啊!我一直纳闷这个齐人,若是心狠把咱们当畜生一样训练便也罢了。”
那人跑得气喘吁吁,说话也有一些断断续续:
“可谁曾想,那个齐人竟然和我们一道跑操……他莫非得了什么失心疯吗?”
木华黎听了这话,哑然失笑。
这便是这几日训练时的奇观了,赢雍平时对待新军兵卒非常严苛,却对自己同样严厉。
不同于只有口头指挥,却不做什么行动的宇文贵族,赢雍对兵卒真正做到了身先士卒——训练时他是真的陪同兵卒一起做,就算体力不比寻常兵卒,也会坚持做完全程,不会因自己是古都候的身份而中途放弃。
新军内大部分兵卒对赢雍虽然没什么好感,也恨的咬牙切齿,却对此事十分服气。
“怎么?他能陪着我们一起训练,你倒不乐意了?”
“倒不是如此,我只是觉得突然遇到这么个主,有点不习惯,你看他。”
那人朝身后努努嘴,木华黎知道他是在指跑在队伍末尾的赢雍。
“明明体力也不行,身子也是羸弱得紧,却还要强撑,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主,本来应该十分讨厌他……也确实讨厌他就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这个人好生厉害,你说我是不是病了,竟然会佩服一个齐人?”
木华黎听罢微微一笑: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呢?首领宠幸这位大人,那么这位大人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他既然给了我们这些奴隶翻身的机会,我们只要信任他、遵从他的命令就是了。”
“也是。”那人点点头,深以为意:
“能与下属同甘苦,抹去了我等奴隶身,这等恩主可不多见,他便是个齐人也值得我们去效忠。”
他的话引起了多人共鸣,周围听到这句话的士卒居然没有一个人出言反驳。
“不过。”
话锋一转,那人指着队伍末尾的赢雍讥讽嘲笑:
“咱们要效忠的这位大人,看来体力不太行啊!这不,已经落在了队伍最后了!”
听到这句话,那些被赢雍折磨了数日的蛮鞑子们同时会心一笑,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嘲弄赢雍的点,纷纷说道:
“乌哈勒!你行不行啊!怎么连奴隶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