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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露出这副神态,还是在她父亲死了的时候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那个宇文托托这副样子?
“托托?你……你怎么了?”
“小赢学士跑了。”
赢雍跑了?
阿依努尔心也跟着刺痛了一点,她捂着胸部,浮夸地倒退几步,总算明白了宇文托托为什么悲伤了。
好吧,遇到这事,是个人都会心痛。
可是为何啊?
阿依努尔想不明白,赢雍不是对宇文托托忠心耿耿吗?他为什么会逃?
如今伊利也死了,宇文部也发展起来了,赢雍更是古都候,部族未来一片光明,他也身居高位,又为何要逃?
阿依努尔纳闷。
难道是馋齐地女人了?
那更不可能了,宇文托托可是和她阿依努尔同等盛名的大美女,一双狐媚子脸不知道无意间勾走了多少草原汉子的心,赢雍在宇文托托手下,总不至于吃亏吧?
更何况,宇文托托对赢雍有多么重视,阿依努尔都看在眼里,要多亲有多亲,要多好有多好,谁冒犯了赢雍,宇文托托都是当场直接杀了的,绝不留到第二天。
阿依努尔自问做不到这种程度,更不理解赢雍为何逃跑。
她隐隐察觉到一丝蹊跷。
宇文托托和赢雍之间的关系,或许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牢靠。
阿依努尔眯了眯眼睛。
聪慧如她,敏锐地从这件事上嗅到了机会。
宇文托托收起悲痛,脸上表情变得严肃。
她是部族首领,必须要有首领相对应的城府,小赢学士逃了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与其在这里悲伤,不如想想怎么把他绑回来,若是等小赢学士逃进齐国内地,那可就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宇文托托环顾四章,试图寻找一些踪迹。
很快,她就发现了一张被石头压着的牛皮。
牛皮上写着一些字迹,又被石头压着,大抵是小赢学士留给她的。
宇文托托将石头扔到一边,抓起那张牛皮,仔细端详,牛皮上写着一些鲜红齐字,是用羊血涂抹的,宇文托托能看懂。
牛皮上写的是赢雍走前给宇文托托留下的十句谏言。
宇文托托扫了几眼,陷入了沉默,那双握着牛皮纸的手在颤抖。
阿依努尔见宇文托托这副样子,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她和宇文托托的部族都离齐国较近,二人齐化程度较高,看懂这些齐字对她来说不是困难。
全者昌,不全者亡……
阿依努尔只看了开头几句,就面色古怪地看向宇文托托。
赢雍说托托失言——他辅佐托托原来是因为约定吗?
感情赢雍并非忠于托托,托托也没有收复赢雍啊!
她还以为这二人已是捆绑在一起,不可分开的关系!
阿依努尔继续看了下去,可接下来十句谏言的内容,却是当场让她呆住了!
紧接着,阿依努尔的身子也如同宇文托托那般微微颤抖,眼神更是死死地盯住十句谏言,不敢漏过一个字!
片刻之后,安静的营帐内响起了一声叹息。
“真是……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