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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毕竟董事会之一的派垮台了。”而陶在和阿瓦隆谈论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确实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虽然明面上是派自己的问题，但背地里那些人尽皆知的真相，都清楚这是你的原因。”
“所以你们几位董事……”阿瓦隆抬手给自己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嗯？”
“怎么可能，有人想动手之前好歹看看对方的顶头上司是谁。”陶冷哼一声说道，“你有我保着，无论是谁，哪怕就想给你剪个指甲都得看看我的脸色才行。”
这话听着多少还挺含蓄的。阿瓦隆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
“而且说实话，我们这几个董事会的现在也有点头大……”结果在这时，陶忽然长叹了一声说道，“没人不会觊觎董事的位子，但最终的王座也就这么多……现在王位理论上已经空出来一个，所以任何人都会挤破脑袋、或者踩着别人的尸骨坐上去。”
“再或者……”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阿瓦隆，“各个董事自己的一些对空出来的位置所产生的小九九之类。”
阿瓦隆并没有顺着陶的话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地问道：“所以我能咨询一下……剩下这几位董事对我的看法吗？”
知道对方不打算正面回答某些看法的陶，倒是稍加思索了一番后耸耸肩说道：“疯狗、饿狼，眼里充斥着贪婪的嗜血怪物……反正都不是些什么好的形容词就是了。”
“听起来董事会的损人话术也挺直白明了的嘛。”
“可我并不觉得这些卑劣的词汇适合你。”陶神色凝重地说道，“在我看来……我觉得你更像是尼德霍格。”
“尼德霍格？”阿瓦隆愣了愣，“神话里的那条盘踞在世界树根部的黑色巨龙？”
“是的，而且我自己也希望你能成为尼德霍格。”陶说道，“我希望终有天，你会将世界树的根啃食殆尽，降下属于这个世界的‘诸神黄昏’……或者点燃世界树，连同着世间的一切……包括我在内，一并燃烧殆尽。”
双方之间出现了几秒钟的沉默氛围。但这之后，阿瓦隆却笑了笑说道：“可能我的名字跟我现在做的事情相比，确实是一直处在两个极端当中吧。”
陶听了之后也只是浅浅地笑了笑，然后说道：“罢了，反正这些也只是将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而已，与其担忧这些还不如好好想想当下的一些事情需要怎么处理才好，比如……”
陶说着，便将一个长得像是录音笔一样的AR启动器放在了办公桌上：“接下来要委派给你的任务。”
“我就知道这工资涨得没这么容易……”阿瓦隆耸耸肩说道，有一种绕来绕去终于直奔主题了的解脱感，“这次又有什么外勤任务落到我手里了？”
阿瓦隆刚问完，门外的卡罗琳又再度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而开门过后，卡罗琳便轻手轻脚地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并且将茶水糕点一类的在两人面前一次摆好，最后也是同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