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宁来到病房外时,她的母亲正坐在门口的休息椅上。新增的白发和红肿的眼睛,使她看起来苍老而憔悴。
“你也是来看沐沐的吗?”
这些天哭得太过厉害,她的嗓子已沙哑得不成样子。
“是。我是她朋友,来看看她。她……现在不方便吗?”杨宁宁小心地问。
其实,她与袁沐仅仅是在招娣做心理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