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抖着手,抖啊抖,抖到鼻歪嘴斜,白眼一翻,仰面朝天往后倒去。
不算坚固的后脑勺,噗咚一声,重重的砸在泥土地上。
村长最后的意识只有一个: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整个山头从刚才的闹哄哄,到现在的悄寂无声,只用了极短的时间。
康婆还抱着自己的孙子,发誓要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