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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如果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受欢迎的？”
“夏夏，你是怎么做到不那么努力成绩都那么好？”
这是齐献薇以前常问的问题。
“没有吧，我就是正常和同学们说话，正常社交，正常上学，也没有很好吧，反倒是你，这么努力都没有成果反倒让人费解。”
齐献薇努力吗？她真的相当努力，下课很少聊天闲逛，都是在刷题，中午午睡只睡二十分钟，其余的时间用来记单词和刷题，一天除了睡觉吃饭基本没有放松的时候。
但包括夏舒在内的很多人都搞不懂为什么她的成绩始终提不起来。为此夏舒当初还特地找了孔梦。
“少刷题，多重视基础。”孔梦从题堆里抬起头来，推了推眼镜说道。
也的确，齐献薇这么做了一段时间，但发现没有提升后就放弃了，又回到了之前的老样子。
孔梦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一切照旧，
时间又过去一周，邱氏两姐妹已经到了11班，温烂柯如愿以偿的步了黄琪的后尘，现在吃饭时没事就是念叨那两人，夏舒索性就不怎么找他了。
反倒是齐献薇，最近忽然变的很受欢迎，虽然没到邱氏姐妹那种程度，但也是很令人欣喜的程度。
夏舒本想向温烂柯这边问问情况，他俩家离的近，家长也有来往，说不定会知道的更多一点。但夏舒每次一去他那他就念叨着邱亦伶和邱尔伶，完全无法交流，只能作罢。
很快，高三的第一个学期已经快要结束了，不出意外的是期末考，出了点小意外的是齐献薇突然跳到了班级第十，虽然和已经在年级前20站稳脚跟的孔梦没得比，但相较于之前一直是班级中下甚至偶尔倒数，算是一个奇迹了。
大部分人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厚积薄发。
寒假很快到来，临放假的最后一节课，班主任絮絮叨叨了半天，说什么注意安全，好好复习，会来家访，手机控制之类的屁话，才恋恋不舍的把时间归还给学生。
寒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其实就是玩手机，尤其是高三这被压缩的很短很短的假期，旅游就不用想了，能耍会儿手机就知足吧。
不到两周，收假补课。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
齐献薇始终没来。
夏舒跑去找班主任问，班主任支支吾吾地说齐献薇是生病了，短时间来不了了。
这种时候了，能是什么把上课给耽误了？班主任就这么简单准了？
夏舒感觉明显的不对劲。
她又跑去找温烂柯，与往常似乎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不同，现在的他虽然黑眼圈又加深加重了，但看着格外的严肃。
“你问献薇？”温烂柯问，“她已经死了。”
“死了？！”
“跳楼自杀，具体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出门找她有事，经过她家那栋楼，就看见一个人形东西坠下来，嘭！砸到地上，血肉模糊，我看着她，那就是齐献薇！”温烂柯说到后面，声音哽咽，频频眨眼，“后来她妈跟我妈说，是自杀，八成是因为什么事情心理压力太大，承受不住导致自杀。”
夏舒只是沉默，也只能沉默。
良久，温烂柯才缓缓开口：“那天之后我就在想，如果我当初阻止你们，又或者干掉那两个……不，只用把她干掉，是不是就好了？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了？献薇就不会自杀了。”
“不是你的问题，不要想太多了。”
夏舒并不知道他知道什么内情，只能这么安慰到。
“不，这次真的和我有关。”温烂柯顿了顿，“我不该把你卷进来的。献薇已经死了……之后我会保证你不步她的后尘。”
“不至于不至于，我们这一天天的虽然过的累，但肯定能正常活着的，我不会自杀的。”
“好，你注意保护好自己。”温烂柯将剩菜倒进泔水桶，餐盘叠好，似乎有什么急事，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