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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大厅内有乐姬在弹曲儿,管弦声绵绵的笼罩着楼顶的夜色。
长沙城的乐姬大多是平民出身的猫娘,虽然并不如洛阳的孔雀娘、妙音鸟娘那般高贵华丽,但小猫爪弹出的轻音素调也别有一番韵味。
伯符像往常一样,点了满满一桌的河鲜。虽然看上去很丰盛,但也都是些小黄鱼、巴浪鱼之类的廉价鱼。
她虽然食量大,但并不是个奢靡的人。
伯符:“最快明天就要和父亲一同去酸枣了,今晚让我们喝个尽兴吧!上了战场,刀剑无眼,不知几时马革裹尸。”
我忙伸手堵住了伯符的嘴:“呸呸呸,晦气,不许你这么说。”
伯符挣扎着捏起我的手腕,她力气很大,看到我被捏疼的表情,孙策忙松开。在我的怒视下,伯符的虎耳耷拉下来。她知错求饶的时候总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今晚的气氛异常诡异。室外突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知是不是因为空气中的湿度增加,屋里的蜡烛比往常要昏暗不少。
烛光明灭,伯符原本白皙的双颊上染了一层红晕,在熹微的光亮中若隐若现。
虽然我陪她喝过了无数次的酒,但这次总觉得不一样。
“公瑾……我好热……”
伯符情难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虎纹胸甲因绑带被她扯松而掉落下来。
“你……在干嘛呀!”我小脸一红,遮住了眼睛。
“好难受啊……”
我透过指缝,又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红晕如同一片布满桃花花瓣的春潮,此起彼伏。
当她搂住我的腰的前一秒,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伯符……今天是你的生辰吗?”
我真该死,居然连好兄弟的生日都忘记了。
伯符害羞的点了点头,失去平衡的沉重脑袋靠在我的胸部,整张脸埋了进去。
该死……
兽娘满十八岁的话……
意味着……
会出现第一次性征反应……
通俗点说,就是会长出“吉·迹”或者“因·道”。
作为青梅竹马,我和伯符之间的情愫其实非常复杂。
一方面,就兽娘的认知而言,我们是彼此把对方当作兄弟的。因为兽娘都是雌雄同体的,换句话说也可以理解为无性别。
我并不认为和好兄弟勾肩搭背有何不妥。
但另一方面,每次看到那对毛茸茸的虎耳,我都必须要努力忍着才能避免把持不住……是的,我是个兽耳控,准确点说,只控虎耳。
我不知道她内心对我是什么感受,但此时此刻,我明确的感到了她的吉迹长了出来,顶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