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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默了。
有人说道：“假如……融合了几十万人的话，每个人之间光速传递记忆和知识，互相交流探讨，预估学习速度达到数亿倍。由于全体人员共享知识，我们的起点都是博士起步。”
“人类文明的发展速度将会是爆炸式的。”
“几十万人的人口已经足够，即便没有土地资源、高精尖技术、国家支持等诸多因素，单单靠我们自己发展……到了明年，我们就能发展出来，再过一年，我们将迈入22世纪。”
“许璐，你是外星人吗？”
黄伊玥怯生生的问道。
她没有了之前的记忆，单纯的向着孙琳提问，但孙琳还是多看了她一眼。
“是四维空间啦。”
孙琳走到窗前，看向了窗外湛蓝的天空：“四维空间的存在已被证实，这个宇宙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们人类，是否真的是银河系，乃至整个宇宙唯一的高级智慧生命？”
她笑着看向了黄伊玥，道：“这些都是需要我们一起去探索的。”
她没有立刻去融合几十万人，而是先融合了两百个人试水。
这两百个人想要互通记忆，必须是在分身或融合状态下。
如果四维空间是一个巨人，它可以同时伸出两只脚，踩在三维纸片不同坐标的两个纸片人身上。
这两个纸片人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自然同属于一个四维空间。
之前许璐和黄伊玥分开时，四维巨人曾伸出第二只脚，踩在黄伊玥的身上。
所以，黄伊玥才仍然受到许璐的控制。
而如果她们脱离了四维，她们暴力吸收的知识将十不存一，本质上仍旧是在给融合体打工。
所以，融合体不可以是文明，融合体只能是个体，几十万这个数字已经足够，融合体将成为人类文明的先驱，照亮人类文明的前路。
而哪怕是十不存一，对她们的益处也将是终生的。
想到这里，孙琳不由微微一叹。
她……真的后悔了。
现在唯一的方法是不断钻研科技，找到救活许璐三人的办法。
许璐暂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至少，顾雅和陈玉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等等……”
忽然，孙琳睁大了双眼，意识到了不妥之处。
……为什么顾雅和陈玉儿完全没有问题？她们不是彻底被消化了吗？为什么她会产生这样的认知？
「琳琳，我们和你摊牌了吧，我们不当你的背后灵了，时间久了你会怀疑你自己的。」
陈玉儿嘻嘻一笑，她的声音以思维沟通的形式传递到了孙琳的脑海中。
「琳琳，是这样的。」
顾雅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璐璐的负面人格对我的身体造成了损伤，所以需要发展一定的未来科技就能够让我重见天日。比如，克隆技术。」
许璐：「琳琳，对不起，当初的我的确太保守，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呢。」
“你们……你们……”
此刻的孙琳已是泪流满面，“对不起，对不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