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颂娴压住心头的大浪翻滚,问韦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韦桀尽量装出没事人的口吻:“没事,只是觉得之前的决定太仓促了,需要再想想。”
颂娴心乱如麻:“你是指跟我在一起的决定,还是跟我来台湾的决定?”
韦桀呼吸一滞,半响,才声音沙哑道:“都是。”
这两个字犹如一记清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