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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眼力，所以才会提醒姑娘，小心伤到。”君凌露出赞赏的眼神，他自认隐藏的天衣无缝，居然被对的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是在羞辱我吗？”夜婉眼神冰冷，握紧手中的寒凝剑，就打算再次出手。
她有自己的傲气，太虚境又如何。
上一世即便面对早已碾压上界天骄的君凌，她也没有怕过，不然可能也不会早早死在君凌手上。
“不敢，只是在下想不明白，何处得罪了姑娘，以至于姑娘想杀在下。”刚刚那一招，如果他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又或者境界比她低的话，可能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谁让你嘴贱？”夜婉闻言撇了撇嘴，这说话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跟上一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什么俩样。
想到现在的自己才通幽境巅峰，对其他人可能做到越境挑战，但是对于君凌……
她不被越境就不错了。
“咳咳，姑娘难道不知外界传言吗？我本就是纨绔，当然要纨绔些才会有人信，况且姑娘的这身气质，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应该也不会因为刚刚的话才想要杀我的吧？”
“你以后会得罪我，这个理由够吗？”夜婉闷声说道，原本想着会一帆风顺，结果却发现，她打不过君凌。
要不要让影卫动手直接咔嚓了他？
“以后？”君凌听得云里雾里，难道有人能预知未来？
不过却也不是不可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都够让人难以想象的了，更何况这种能看破未来的能力。
“所以姑娘想杀在下？就是知道将来会和在下成为敌人？”
夜婉没反驳算是默认了。
“那在下在此保证，未来也绝不会和姑娘成为敌人，如此可好？”君凌诚恳的对着夜婉保证道。
“我凭什么信你？”
“以神魂名义起誓，若日后与姑娘为敌，灵魂将被压入九幽，永世不得超生！”君凌单手举起呈发誓状，语气严肃的开口。
话落，一道流光没入君凌体内，夜婉想阻止都来不及。
至此，魂誓成。
“你疯了吧？”夜婉看到对方为了让她相信，竟不惜起誓，这个世界誓言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在这个有着天道加持的世界，起誓是受到天道认可的，所有人都不例外，所以才要慎重。
对着第一次才见面的人发这种誓，任谁见了都一定觉得对方疯了。
“姑娘可信在下了？”君凌一脸认真，疯没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心中是怎么想的。
“鲁莽，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夜婉皱眉，不认可的说道。
“不管发生什么，在下都不可能与姑娘为敌。”
“希望如此，反正到时候被雷劈死的不会是我。”
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她还能说什么？
在不动用圣域势力的情况下，她杀不了他。
她来下界的目的一是报恩，二是报仇。
大不了等他什么时候突然反悔，触怒天道，她去现场给他收尸嘛。
“敢问姑娘，可知晓轮回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