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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的骗我，我便亲手杀了你。”
“好，那时，我绝不反抗。”
两人彼此对视，许诺很容易，但当要双方一同兑现时，却很难。
今日承诺，谁又能想到，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真实应验。
只是……那时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既然如此，你的伤？”
此时，夜婉目光打量着某人，可以看出某人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
“小事，凝魄丹已成，身体上的伤只要修养几日，比起这个，婉儿打算如何跟身边的人解释？”君凌意有所指，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正是栗坤，这里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在知道了小姐的态度之后，他也无法再固执己见，只能臭着脸朝着君凌警告：
“小姐信你，你便是对的，若不信，不用老夫出手，自有人替你收尸。”
小姐身边，比他还厉害的人多的是，到时候能不能轮到他出手还不一定呢。
夜婉站在一旁，眼神有些闪躲，她听出了栗老话里的意思，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栗老，帮他看看身上的伤吧。”
“是，小姐。”栗坤恭敬的应是，随后伸出手，朝着君凌抓去。
君凌见状，下意识的想躲闪。
“放轻松，老夫堂堂八品炼丹师，还会害你不成？”
栗坤看出了他的意图，对此只是不屑一顾，大手的动作未停，嘴上也不忘嘲讽。
“……”
还真说不准，君凌在心中吐槽。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被对方的灵气罩住，最后实在退无可退，感受到外界的一股灵力在探查全身。
原本他还想着，就像对方所说的，身为一个八品炼丹师，应该不会故意害他吧？
至少会有点炼丹师的职业素养。
可惜……他发现，他想多了。
“嘶！”
被迫吃下一枚丹药，丹药是好丹药，君凌能感受的到体内残破不堪的气海正在快速复原，只是……
丹药中似乎参杂了什么别的东西，使得那股灵气异常不稳定，在他整个气海之内横冲直撞，剧烈的疼痛感瞬间袭边全身。
虽然在外人看来，老者是在为他修复破碎的气海，但是这股猛烈的程度确定不是在谋杀？
“这…这是？”见君凌如此痛苦，夜婉疑惑的转头看向栗老，眼神询问。
“小姐放心，此丹药药性虽烈，但是却能做到药到病除，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神魂上的伤，都可治愈。”
只是他在里面参了点东西。
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小子的油嘴滑舌，蛊惑小姐，虽然现在杀不了他，也要让他长点记性，不然还真的以为有小姐的包庇就可以无所忌惮了？
栗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偏偏还装的有模有样的，让少女看不出一丝可疑的地方。
“哦…哦，好吧。”
夜婉见状也没再多想，她对栗老的炼丹技术还是信得过的，他都说能治愈了，那肯定就是没什么事了。
……
等到君凌四周暴乱的灵气彻底平静下来后，夜婉这才轻声询问：
“你感觉怎么样？”
“疼。”
君凌一脸委屈的看向少女，想要寻求安慰。
要几个亲亲才能好。
“……”
夜婉被男人这样看着，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慌张。
尚不熟练的她，每当面对这种不善于应付的场面，她都只能转移话题，这次也不例外。
“…咳咳，你别怪栗老，他只是想为我出气。”
其实关于刚刚的情况，她何尝不知栗老有报复的意味在里面，只是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她，她也不好为君凌说什么好话，不然结果可能会是越说越糟糕。
一面是她的老师，另一面……
…她不知君凌在她这里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但是前后两世，与她同一时代的天骄中，也唯有君凌能勾起她的兴趣。
姑且算是……朋友吧？
所以她私心里，是不想两人因她而结仇的。
“我知道，婉儿若是还未解气，那便打我出气吧。”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怕把你打死喔。”
刚刚经受非人折磨，君凌面色惨白，看起来病怏怏的，让人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其可怜。
至少，夜婉现在下不去那个手。
“能死在婉儿手里，深感荣幸。”
“拜托你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