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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也不想的，他们说话太难听了嘛。”凤炘有些委屈，金色双瞳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只能低着脑袋紧张的捏着手，心绪不安。
虽是有些后悔，但当再次想起当时的情景，她的眼中还是会闪过一抹暴虐，转瞬即逝。
不过却还是被夜婉清楚的捕捉到了，因为契约关系。
也间接影响了她自己的情绪。
“说什么了？”
夜婉好奇，她了解凤炘的性格，虽然极易冲动，但是她吩咐的事不会胡来，至少，这些天以来，她能感受得到。
自己这个有时不是很靠谱的契约兽，已经决心想要改变了。
“说……”
“小姐，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
凤炘迟疑的话语突然被一旁的老者打断。
这一幕，看在夜婉眼中却很是诧异。
“是人族那边欺人太甚，若换作老夫，只怕做的比她还严重。”
这里的她，是指凤炘，这也是让夜婉没想到的地方。
她本就没有想要责怪的意思，只是没想到……
向来眼高于顶，尤其是看不惯妖族的栗老，居然会主动开口为凤炘说话？
虽然语气还是有些见外，但是却比之从前，好了太多了。
“好了，我又不是真的要责怪你，看把你委屈的。”夜婉无奈，抬手摸了摸某灵兽那委屈的小脑袋，安慰道。
“呜～”
凤炘娇小的身躯微颤，委屈的闷哼两声后，一道红光笼罩全身，再去看时，少女已经化作一只通体火红的凤凰，却是缩小版的。
扑闪着短小的翅膀，飞进主人的怀里。
奄奄趴在夜婉怀里的样子，已经全然没有圣兽该有的威势了。
看样子是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缓过劲来。
她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还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黑袍老者，她的老师。
栗老秒懂。
紧接着，夜婉的脑海中响起栗坤的声音：
“小姐，我们本来是去追那个魔族神秘人的，结果却在途中撞到楚国公主，那个人族公主胆大妄为的想要收她当宠物，更是出言不逊，言语侮辱小姐，她气不过，将那个公主的脸烧伤了……”
“小姐，这件事，错确实不在她。”
“想不到，你会为小炘说好话。”夜婉神色温柔，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怀中的迷你版凤凰，毛茸茸的羽毛，入手温热的触感，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羽毛划过心尖，激起那久违的温暖。
“……老夫惭愧，只恨没有先下手杀了那个人族公主。”
夜婉：“……”
这两人，在性格上，确实是极为相似的一个组合。
“那个人族公主，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