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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没有人！”
听着水灯这样对外面喊到，即便是折纸都觉得这样的回复过于冷笑话了。
“呃...”门外的人愣了一下，“那个，请通知社长一声，我的考核题目完成了。”
随后水灯闭上了眼睛，仿佛她能感受到什么一般，随后松了口气，“她走了。”
“考...考核？”
听到折纸这理所当然的疑问，水灯摸着还有点痛的脑袋，回到沙发上坐下了，“你是残梦推荐进来的吧...”
“啊...嗯。”折纸点头。
“这才是我们这正常的入社方式，熟人推荐！”
“关...关系户模式？！”
“而门外那个女孩子...她居然，居然是通过报名方式入社的！”水灯有些微张着嘴巴惊讶的说到，可以看到她两排锋利的鲨鱼牙一般的牙齿。
“啊...”昨天她也听小佑说过这里的情况了，这里基本不宣传任何公开的招生途径，即便是正常的找到了招生途径考核也会异常艰难，但难道这不该才是社团正常的进入途径吗...
“我们已经做到了每次社团招新都不出席，社团名字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就连这个社团名字和社团简介也尽量无聊，比起其他社团用新颖的动漫图片和精心设计的logo来宣传，我们用的甚至是如同上世纪广告一般不起眼的老年人字体和配色，然后在各种霸王条件和展示的极端困难一看劝退甚至懒得看的考核内容的加持下，就这样她居然还能外里挑一的选中我们社团...”
水灯撑着脑袋，看起来更头疼了。
“保洁社，不觉得听起来都很无聊吗！？”水灯突然用有些暴躁的声音问向折纸。
“唔...”而折纸自然被吓了一跳。
“啊...抱歉...”水灯又趴在桌子上喘了几口气，嗓音传来些许像是野兽一般的嘶哑的呼噜，低垂着猩红色的眼眸，“我有点难控制自己的情绪表达幅度...”
“...”折纸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觉得这个女孩子不坏，但是看起来相当吓人，“那，既然她通过了考试...社团也不能招收她吗？”
“唔？”这个时候水灯露出了非常疑惑的表情看向折纸，仿佛问出这个问题非常不可思议，“这里...难道折纸不觉得不适合普通的学生来吗？”
“...”难道意思是自己其实不正常吗...
“唉，其实不同意她加入是对她的一种保护，”这个时候门禁的声音又响了，是小佑来社团了，“普通学生还是快快乐乐的过他们的青春生活好了，没必要来这么一个角落呀。”
“...”
小佑这个时候也刚好进门了。
“啊...小佑，上午好。”水灯对着小佑打了声招呼，小佑也径直走向电脑熟练的开机了。
“午好啊水灯。啊折纸，这位是水灯，刚开始就让你和她相处也挺为难你的喵。”小佑说到。
“啊...倒也没有...”水灯虽然看起来很古怪，而且情绪起伏不定，看起来相当吓人，但折纸反而觉得和她相处挺自在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